这句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其中的敌意一目了然。
秦冲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不管是在拳头上还是在嘴上,他淡淡地一笑道:“既然这么想见到我,就不该先后派你的兄弟来,你本人来岂不是更省事?”
“是啊,你批评的在理。只是你我的身份不对等,我现在是太叔家的家主,而你是什么呢?让我好好想想啊,中域的首领是吧,还有天盟令牌的持有者。只是呢,东域还不在你手上,你只是空有一个名头,当你打败了麻雀才跟我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所以你能一路走到这里,我才不得不正视你,想亲自和你见一见。”
“说这么多,是要我感到荣幸能够被太叔家家主的关注吗?别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高,太叔家功绩卓著,但那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在我眼里,你除了子承父业,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所以既然来了,就不要在我面子摆什么臭架子!”
黄海其酒也不喝了,在一旁看着直挠头,这两边的人都惹不起。这一开口就是浓浓的火药味,还要凤炎在这儿呢,不然可能没说几句就得打起来。
“这话就有点偏激了。”太叔横仰靠在椅子上,自傲道:“在这个世界上,家族血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人是不可能存在平等的,不存在平等就会有三六九等的阶级区分。我承认我并没有给家族做出什么突出的贡献,不过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要不我们比划比划?”
金燕儿立即出声回绝道:“你到底有何居心?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们都不会答应的。”
“啧啧,金家被灭门,只留下一女漂泊在世孤苦伶仃,果然是看上去就楚楚可怜。怎么,害怕你男人被我打伤啊?放心,我下手知道轻重,我弟弟的死还没有个完满的交代呢,不仅仅是他,和他在一起的同伴都是凶手。”
秦冲心头窜起一股怒气,诋毁自己也就算了,还揭燕儿心口上的伤疤,欺负女人算是什么事。
“你弟弟是我杀的,他本来就该死!”秦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太叔横也用力一拍桌子,“敢不敢咱俩真刀真枪地干一场,签下生死状,你敢吗?!”
炎凤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有分量,“都坐下!都这么大的人了,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领头人,不要动不动像是街头混混那样嚷嚷着决斗,不觉得幼稚吗?横少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过自己的独木桥,你有什么手段随便使,我们都接下就是了。如果故意跑来是为了说几句狠话,大可不必,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太叔横不是个情绪容易失控的人,但他心头起实在是气啊,秦冲就像是天生夙敌一样,把他搞得灰头土脸。
黄海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要是两边打起来,他都不知道该帮谁啦。
“三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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