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海里绣姨的身影和妈妈的相互重叠,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就是绣姨?妙芷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的是在真的?”她紧紧的抓着宁儿的手,深怕宁儿弄错了。
宁儿揉了揉吃痛的手腕斩钉截铁道:“确实没错,宁儿记得绣姨脖子上的那块大疤。”
妙芷急忙走过去将女人颈间的头拨开,一个深深的疤赫然印入眼帘,她酿跄的跌坐在了凳子上。没错,宁儿说的没错,真的是绣姨,她脖子上的疤还是拜十岁的妙芷所赐。
那年妙芷没日没夜的练琴却也没能在凌水蓉生辰上讨得她的欢心,回了园子就恼怒的胡乱摔东西,绣姨的疤就是从地上溅起来的茶杯碎片割破留下的。
大夫一边颤颤巍巍的拿着剪刀小心的剪着绣姨嘴上的线,一边不住的擦着额头渗出的汗滴。
绣姨似乎被疼醒了,摇晃着脑袋惊恐的呜咽着。
妙芷的眼泪瞬间决堤,她上前半跪着抱住了挣扎的绣姨,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绣姨,我的好绣姨。我是芷儿,我是芷儿啊,不怕,不怕,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再也没有了........”
宁儿也在一旁不住的抹着眼泪,啜泣着说道:“是啊,绣姨,是小姐,还有宁儿啊,您别怕,别怕.......”
怀里的绣姨终于不再挣扎,却开始一直不停的“唔唔唔”起来。
妙芷知道她哭了,没有了眼睛,嘴巴也被缝了起来,她的绣姨,只能呜咽却再也流不出眼泪。
妙芷的心痛到了极点,“绣姨不哭,我的好绣姨不哭。让大夫先给你剪开嘴上的线,芷儿就在这儿,就陪着您,再也不离开您,您不哭,不哭......”。
妙芷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抽噎的安慰着绣姨,示意大夫继续剪线。
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辰,绣姨嘴上的线终于都剪开了,大夫又给她敷了些消炎的药膏和生肌散,将缸里的液体带了一些回去以便调配。
刚能张口的绣姨就对着妙芷不住的说着什么,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妙芷还是听清楚了。
“凌水蓉,小心凌水蓉。”
妙芷知道刚才一番折腾已经让绣姨疼的体力不支,她一边轻轻的应着“记下了”,一边软言细语劝她不要再说了,好好休息一下。
绣姨想是真的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们也该回去了。
给了院里的小厮和小丫鬟几两银子,嘱咐两人好好照顾绣姨,三人便匆匆回了学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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