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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落使臣听闻,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北安煌听着那刺耳的笑声,又将脸沉了沉。
“你?”这一个字里带着霸道的威压和疑惑,似是在警告妙芷,这样可不能螳臂挡车。
元鸿轩心里“咯噔”一声,不明思意的看着直身而跪的妙芷。
她红唇轻启,铿锵有力的又说道:“是,臣女可烧制此瓶,并且臣女烧制的瓶子更加晶莹透明。”
审玉谦看着抬着头回话的妙芷,不禁有些焦急起来,自己的小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这瓶子的烧制之法,看那月落使臣拿着瓶子一脸的骄傲之色,又称是他国国师精心烧制了几个月,这烧制之法必然不会简单。
审玉谦不由伸手拉了拉妙芷的袖子,妙芷却抬头对着他不经意的吐了吐舌头,一副你放心的架势。
女子顽皮的模样正好映入了元鸿轩的眼里,古灵精怪的神情似在他干涸已久的心里开出了一朵绚烂夺目的花。
月落使臣听闻笑的更加大声了,“陛下,此女还真是口出狂言啊,我国国师静心钻研,烧了几月这瓶子才会透明如斯,此女却说可以烧出更加晶莹透明的瓶子,真是让我大开眼见啊。”话语间嘲讽之意明显。
北安煌此时到底是有些恼了,眼睛像是锋利的剑,将妙芷从头到尾戳了一遍。本来只要责罚审玉谦就好,事儿便了了,可是此女却蹦出来说什么会烧制之法,平白让月落的蛮人笑话一通。
北安煌静静的看着妙芷,目光里充满了压迫感。妙芷却只是微笑地回视着他,眼睛里一片清澈。
北安煌到底还是放弃了威慑,直接开口道:“既然你说你能烧制出成色更好的瓶子,那寡人就给你一月的时间,一月以后如若并未有所出,你们审家寡人定不会轻饶。”
末了,又幽幽加了一句“若是烧了出来,功过相抵,此事寡人便不再追究。”
“谢陛下,还请陛下恩准臣女可以到官窑走动,以便烧制此瓶。”
“准了”北安煌一甩宽大的广袖,转身回了位置上。
胸有成竹的女子谢了恩,几人也都磕了头,起身回了座位。
审玉谦刚坐下就对着妙芷一通连珠炮似得问,妙芷并未回答,只叫审玉谦放心。
审丰毅也转过头似是警告的说道:“如若真能烧制出那瓶子最好,如若烧制不成,真是平白连累他人。”他身旁的凌水蓉却紧紧盯着初妃身旁不住啜泣的昭华公主,眼里满是心疼。
妙芷心里不禁有些苦涩,这个府里,自己爹不亲娘不爱,就只有这个哥哥了。
不经意抬眼,对上了元鸿轩探究的目光。她温婉的回了一个笑容,目光坦荡的回看着他。
元鸿轩知道,今夜。一袭白衣宛若出水芙蓉的女子让他平静的心泛起了一丝涟漪,是好还是不好呢?
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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