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在柳如松的脖颈,“你知道我这个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特别是拿着匕首威胁我,哦,对了,虽然你刚才那不叫威胁我,但是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别人拿东西指着我,我不知道你拿着匕首想干什么,你是想帮我剃头呢还是想干什么?”
余亮反问道,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平淡,但是这句话落在柳如松的耳朵里面却是如此的森寒,他的身子就像是掉进了冰冻三尺的冰窖之中。
“我刚才没有其他意思,你小心一点,这是匕首,小心擦枪走火。”
柳如松颤抖的说道。
余亮说,“是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说我根本不是人,你伤害了窝可以,但是我伤害了你就不行是吗?”
对于余亮的发难,柳如松心下一沉,脑袋上涔涔的冒出冷汗,对于现在他的而言,这样的折磨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因为让他根本就不清楚,这余亮的心中到底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到底是让自己死呢还是不让自己死呢。
其实最煎熬的时刻也就是在等待结果的那一瞬间,就像是在报成绩一般,每每在报成绩之前总是那么的忐忑,但是当成绩报好了之后又感觉没什么。
“我现在很想报下刚才的仇,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说我是应该像你一样,用匕首呢,还是选择其他的方式呢?”
柳如松几乎想都不用想的就说了出来,“用其他的方式。”
余亮一脸诧异的看着柳如松,然后露出一丝我懂你的神情,接着余亮便是正确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其他的方式吧。”
柳如松忽然感觉自己的嘴巴特别的欠抽,你说你说啥不好偏偏要说出这样的话,刚才的那句话不就代表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吗?
而且刚才他们的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在问自己,你想怎么死吗?
柳如松连哭的心都有了,他想更改,但是他发现已经晚了,余亮已经动手了!
整个巨大的身躯被余亮给揪了起来,就像是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他将柳如松给带到了井水边,“现在,你的方式就是在井水里面侵泡个七天七夜,如果这七天七夜你都不能死的话,那就算你命大,当然如果你不幸死亡了,那只能怪你自己了,你觉得这怎么样,我感觉这种办法还不错的啊。”
柳如松颤抖的道,“不要,不要。”
他看着那看不见底的深井,没来由发咻,而且若说让人家在进水里面侵泡个几天几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像是让你将脸完全的放入脸盆之中,你保证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样,而且这脸盆中的水可比井水要小的多,要少的多。
这样的选择等于是自杀。
别说七天七夜了,就算是半个小时,估计都已经死翘翘了。
余亮根本不理会柳如松所说的,旋即大手一提就要将柳如松给放下去,柳琴在这个时候却是突然开口了,“谢谢你们对我做出的这些,但是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让我自己一个人解决吧,虽然他如此绝情的对我,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想让他这样,就算是他罪该万死,我也希望他能够比我死的好看一点。”
余亮摇了摇头将柳如松给放了下来,他转过身子看向了柳琴,柳琴已经死了,所以现在他所说的,她的整个人都是没有人看见的,也只有余亮一个人才能够看见,当然了,贼五也是可以的。
“你确定吗?他是你的父亲,当然我没有权利干预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我不想让你太吃亏。”
——结果每个人都应该可以猜想的到,柳琴根本下不去手,所以柳如松也算是保留了一条性命,关于形意门的拳谱的事情,余亮到没有过多的打听,毕竟这样的事情和他是没有一丁点关系的。
夜,浓如墨。
夜很寂静,街道上空无一人,路两旁的商家早已经关上了门准备抱着自己的媳妇进入梦乡。
此时,一阵碎碎念念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余亮的眉头一动,他清楚这么晚了,能够有这样的脚步声,定当是军队,他拉扯着贼五躲在了角落之中,缓缓的探出脑袋,便是看见身穿中山装的共军整齐划一的停在了一间偌大的四合院面前,这四合院的主人便是余亮之前给贼五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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