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时间有限,虽然对每个考生都会说同样的话,但是真正甘心做到的却很少。
几乎每个人都会花尽心思,从这个看似简单的自我介绍上挖空心思,想要赢在起跑线上。
什么在某某某大赛上得过一等奖的,还有从小就被父母送到某皇家音乐学校学习乐器的,还有拼爹的,拼祖上基业的。
再不济,还有故意将自己的遭遇说的惨兮兮的,反其道而行。总之就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
木玉清看得见大家脸上的冷漠,明显就是走过场,她也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没有用的东西上。
于是,她只是简单的说道,“木玉清,二十二岁。”
结束了。
本来考官们还等着后续,因为就算强调多少遍都阻止不了这些小新人们想红的心思,但是空气安静了良久,都没有下文,他们才意识到,这个姑娘说完了。
这倒是让坐在中间,神秘的老者抬起眼睛,多看了她一眼,木玉清刚好看向他的方向,两个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她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那个老人……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特殊的含义。
“开始吧。”
不等她分心思考其他,试镜正式开始的指令已经下达,她调整了一下状态,其实也并没有怎么调整,就是将穿越这回事暂时忘掉,假装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夏邑皇宫的大殿上。
面前徐怀瑾冷酷的面容清晰极了,那么熟悉,她认识他多年,可是除了童年的记忆之外,这张脸就没有对她舒展过。
他对着韩灵筠笑,在杏花盛开的季节,在树下为她扎秋千,两个人坐在御花园的凉亭,手把手的抚琴吟唱。
她,一直就是个局外人罢了,无论她怎么努力,在徐怀瑾的眼中都不如韩灵筠,其实她恨的不止是得不到爱人的青睐,还是一种委屈与嫉妒。努力的人不受重视,偏偏那个什么都不用付出,就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成了皇后。
凭什么?为什么!
她忘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那就是爱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积压了已久的委屈,一并爆发,在恰到好处的竞赛场上,屋子里的人鸦雀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沧海遗珠啊,这样好的苗子,要是不悉心栽培,就是对艺术的侮辱。
只有坐在最中间的老人,一直在暗暗的搓着手中的核桃,眼神考究的看着木玉清,不发一言。
木玉清确实不知道什么叫演戏,因为她分明是在演绎自己,直到助理连续喊了三次停下,她还眼神呆滞的,不知道怎么剥离记忆呼啸而来带来的悲伤。
成导看看资料,又抬头看看木玉清,“你在来夏邑之前,在哪里学过表演?”
木玉清摇摇头。
他又问,“那有谁指点过你么?”
她继续摇头。
这般否认倒是让在座的人具是惊讶,看起来这个木玉清的简历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她没有出挑的家世,也没有上过什么专业的培训学校,难道真的有传说中的天才?对演戏带着与生俱来的财富。
还真是让人羡慕。
成导演或许是有意考察她,便比其他的考生多抛给了她一个命题,“跳舞会吧?”
夏邑娱乐对练习生的要求是很严格的,每天的课程表堪比高考备战,不说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起码都要会些毛皮。当然,如果要是能精通的话,无非是为虎添翼了。
木玉清点点头,成华想了想剧本中这位绝色艳妃的形象,便抛给她一个命题,“那就跳一段舞蹈,但是不是那种正规场合跳的舞蹈,而是……假设你在献媚陛下,有意勾引的舞蹈。”
这……
木玉清脸色一红,她还是不大适应这里的人说这种话题都毫不避讳的习惯,如果放在过去,这男子言语轻浮,她是绝对不饶的,但是现在似乎没有人在意那些没用的东西,她如果太过死板,到好像显得小气似的。
不就是演戏吗?演戏就是演戏,不是真的!
她在心里这样暗示自己,说完,便将白色的T恤撕破了半边,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锁骨,又抬起胳膊,将盘的一丝不苟的丸子头打散了,食指在发卷上饶了几圈,咬着嘴唇前进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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