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衫儿在一个一个的筛,她是贵妃,又说最想要战胜的人是韩灵筠,他们是为了抢一个男人吗?
那个拽拽的,被粉丝称呼为冰王子的徐怀瑾吗?那他又是谁。
这一切渐渐的连城线了之后,云衫儿差点又把咖啡洒了,“那个徐怀瑾……不会就是……就是夏邑朝的皇帝吧,我的天哪。”
除了连连的咋舌,她的语言词汇一度匮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是怀帝。”
怀帝,就是教科书里那个在位时间很短,但是政绩突出的皇帝,后来还学习尧舜禹的禅让制,皇位没有遵循世袭罔替的政策,禅让给了宰相之子,穆里,即为穆帝。
原来他就是怀帝啊……
木玉清为了让云衫儿对自己追随的死心塌地,她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将故事扭曲了。
“我本来是怀瑾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却没想到在他做皇帝的时候被韩灵筠横刀夺爱,她的一切都对怀瑾投其所好,还笼络了朝廷大臣,在立后一事上吹耳边风。”
说着说着木玉清的眼泪已然控制不住,她平时给大家的印象都是不爱哭的,好像坚强的刀枪不入,所以这样的人一旦流泪了,自然而然会给人一种事态严重的假象。
她真庆幸,这个世纪有演员这么个职业,让她能藏在角色背后,好好的伪装。
果不其然,云衫儿心疼的手忙脚乱,胡乱的用纸巾帮她擦拭泪水,“你放心,在这不会有这样的情况的,我一定帮你在这一世的重生里赢回来,怎么能这样子呢?果然历史都是给成功的人写的,书上还说怀帝的皇后是穆桂英,花木兰,是为特别的贤后,看样子都是当时的史官受了贿赂啊。”
木玉清也好奇,百年之后她在史册上留下了什么只言片语,便询问他们的书上,是怎么记载她这位身份显赫的贵妃的。
可是,云衫儿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明显就是不想,也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个话题。
“怎么了?是写我输给了韩灵筠?还是写我的死因不明,还说什么了?我想知道。”
云衫儿见躲不过,只得艰难启齿,“其实都不是……”
“那是什么呀?”
因为急促,说话的时候她的胸脯都在巍巍的起伏。
“历史记载怀帝的贵妃,木氏,擅妒,不得宠,常年难见天颜,于怀帝二十三年,卒。在没有了……”
“胡说!胡说八道!”
恼火,还有一点点的心虚夹杂其中,生怕云衫儿对她刚告诉她的故事心存疑惑。
因为,联络大臣试图控制立后的,是她,编造谎言的,是她,虽然她说的这些,除非云衫儿有能力穿回到八百年前的夏邑,除此之外,无法考证。
“衫儿,你相信我,韩灵筠是韩家不得宠的女儿,她如果没有用特殊的手段和筹谋,怎么可能做到皇后的位置,我与帝家时代交好,小的时候就经常在一起玩,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个人物出现,拿走了本应属于我的所有。”
云衫儿默然了片刻,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她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向前一伸手,“清清,把最近联系你的广告商都给我,要想成为影后,就要从今天开始努力了,我们的起步晚,必须得更努力才行!”
木玉清在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衫儿,你真好,要是早些有你,历史可能就会改写了。”
两个人免去了啰嗦与客套,云衫儿看着她的时间表思淳着,“除了舞蹈之外,你还擅长什么呢?”
擅长什么?木玉清听到这个不由自主的骄傲,控制不住的昂起头来,“小的时候我的琴棋书画,女红都是宫廷里教导公主的师傅们教的,没有什么是我不擅长的,要是非得挑出来一个,那就是音乐律动感特别强的舞种吧。”
爵士,街舞,伦巴什么的,毕竟这些在他们那个朝代都是没有的。
“美女,来结账。”云衫儿匆匆忙忙的付了钱,“那就从今天开始,我帮你想公司申请,晚上加一堂爵士舞的课,清清,我要让你变的更优秀,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想当影后,必须的没有短板才行。”
虽然占用她的拍戏空闲,又要这么辛苦,木玉清打心眼里的不愿意,但是只要一想到只有这样才能压韩灵筠一头,她觉得也算是没白费功夫。
“一不做二不休。”她下了狠心,“加两堂课吧,一堂爵士,一堂街舞,我都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