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她韩灵筠虽然不在乎这些仪式,而这些仪式也不过是给这边的人演绎一遍罢了,要说明媒正娶,上一世他已经给与了她一场盛大异常的封后盛典,早就是上天见证过的夫妻了。
但是突然在这种状态下提起,韩灵筠还是很意外的,“怀瑾,你看着我。”
他的目光仍旧凌乱。
“你看着我的眼睛!”
韩灵筠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些,他恍然抬头,正对上她那双清澈异常的眼睛。
就是这双棕色灵动的眸子,任何时候都让他安心,大军压境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看着他,登基的时候,面临百官朝拜紧张非常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看着他。好像韩灵筠的眸子会过滤掉一切不安的情绪,留下的,就是一汪,激不起波兰的湖。
而徐怀瑾,是那颗唯一能够打破湖面平静,激起层层涟漪的石子。
她就用这双淡然的眸子看着徐怀瑾,告诉他,“不管你梦到了什么,怀瑾,都忘掉,你现在是现在的人,回不到那个时候了,你的忧虑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忧,但是你要是这样虐待自己的话,我马上就找谢先生,让她帮我回去,反正我回去了,也能帮帮穆里,在这里你又什么都不跟我说,也不需要我,我去帮应该帮助的人刚好,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的。
不可以!
徐怀瑾连连摇头,将手机丢到一边,再次将韩灵筠拥入怀里,“我梦到,穆里的贵人没有撑到他来救她,她,她被徐怀念……”
“被徐怀念怎么了?”她也有点急了,“被五王给……杀了?”
想不到当初默默无闻的五王爷,竟然有这么狠毒的心肠,先是刺杀穆里预谋夺位,现在竟然都将杀手伸到了后宫嫔妃?
大男人,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本事,算什么英雄好汉,看徐怀瑾没出声,韩灵筠在心里早就将这个小人咒骂了个体无完肤。
“没有,她没有死。”徐怀瑾的眼神眷恋的看着韩灵筠的每一寸皮肤,“我看见她被徐怀念压在身下,撕碎了衣服,然后……”
然后,就不言而喻了吧,谦贵人肯定是活不成了,她还不如学聪明些,像皇后一样,趁着没有被玷污的时候,早早的自我了解了性命来的痛快。
“不会的不会的!”她连忙大声说到,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排斥这个不安的现实,“一定是个噩梦,不是真的,你再睡一会儿,怀瑾,说不定就梦到真的了,这个……这个肯定是你臆想出来的!”
她将徐怀瑾放倒,说是让他再睡一会儿,实际上是怕他看到她不再淡定的双眸。
谦贵人?是那个胆子小小的,眼睛也是红棕榈的颜色的姑娘吧?那个时候穆里还没有纳妾,只是知道,他对这么个姑娘倾心异常。
要是果真如此,未免太过残酷,即便穆里最后将帝位重新夺了回来,谦贵人……还能活着等到那个时候吗?
如果换作是她,可能多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吧……
都是从夏邑走出来的人,心意多多少少都是相通的,正如她的猜测,谦贵人的心里也是这般的颓丧。
徐怀念倒是欣喜又意外,他看着床榻上的落红,不知道是该惊喜还是该失落,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啊,在宫中服侍穆里这么多年,他竟然连她的身体都没碰过。
惊喜的就是他竟然意外的收获了一个完璧之身,还是个可人儿的绝色,但是失落的是,既然穆里没有碰过她,那就意味着她还不算是皇帝的女人……
既然不是,那他便失去了对权利的挑战和征服感。
“来人。”他一颗一颗的系着扣子,漫不经心的吩咐道,“把国库里所有进贡的优质绫罗绸缎,金银首饰,都送到蒹葭行宫里来。”
宠幸了谁就要赏赐谁,这是更古不变的规矩,只不过他的赏赐在谦贵人看来窝心的很,实际上,别说是赏赐,就连他的脸,她多看一眼都是厌恶。
可是偏偏,他并不在乎,回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就这样当着下人的面,一口含住了她的樱桃素口,捏住了她捶打推搡的粉拳。
低低的在她耳垂吹了口气,“宝贝儿,等着我,我今晚还来。”
回想着昨晚的一夜旖旎,她第一次初涉人事,却丝毫没有爱情的滋润,生涩的痛楚让她没有丝毫的快乐,除了忍受之外,她毫无办法。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拳,将她激的浑身一凛,身体像是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徐怀念当然知道她的害怕,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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