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败一切,差一点就双膝跪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穆里的目的就是这个,他就是想要在送徐怀念去死之前,好好的给他上一堂课,永远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尊贵与卑贱,从来就没有一个绝对的平衡。
昨天被你踩在脚下看不起的人,说不定在今后发达了的时候,会要了你的命。
他通红着眼睛,充满着恨意盯着面前的士卒,随机对着四方的天空,发出一声仰天长啸,似乎是在宣泄心中的怒气,亦或者是,为了排解脑海里萦绕不断的窝头的样子。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一夜之间,竟求一个窝头,都要看守门将士的脸色。
本应该一死了之,可是他偏偏至今不甘心,不甘心承认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总是对今后的复仇充满了一丝幻想,孰不知,穆里的这个旨意就是为了让他在现实的困境里,自我认识到现实。
外面的礼炮声渐渐停止了,皇宫内的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徐怀念晕倒在地也没有人来扶一扶,后来还是他胃部饥饿的筋挛让他恢复知觉的。
将士将一切都如实的汇报给穆里,此时他正在皇后宫中过,听太子读书,见是有关于怀念的事,便阻止了准备带文集下去回避的谦氏。
太子年龄也不小了,不能只看书中写的为君之道,还需要面对些,最现实不过的东西。
“陛下,都按照您的吩咐,五王爷已经三天不进食了。”他说道,“我也曾用粗粮诱惑,可是他还是不肯低头服输。”
现在还没放弃么?在这方面来看,他倒是小瞧了徐怀念的意志力,“继续下去,等到他撑不住的那天,速度来像我回禀!”
“是。”
将士后退离去,文集在皇后的袖袍旁探出小脑袋问道,“五王这么对待父亲,为什么父王还要给他机会呢?难道一直留着五王的姓名,准备等他改过自新了再放了他不成?”
这孩子,问的问题还真是刁钻,穆里笑着放下手中的竹简,对他回了挥手,“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文集乖巧的走过去,坐在穆里旁边,穆里指着书中的一句话对他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对于不同的对手,要用不同的对待方式,你需要先观察一个人,最在乎的是什么,然后找准了他心中最柔软的位置,狠狠的打击下去,他就会丧失求生的意志,死的心甘情愿。”
看着文集似懂非懂的眼神,还有皇后闪烁的眸子,他正色道,“平日里礼仪诗书里教导的美好德行,都是针对国家的百姓,和真正的朋友恩人,但是对于敌人,你们莫要忘了我在围场的惨痛代价,一定不可以心慈手软,对待敌人的手腕,一定要稳准狠,这是我做皇帝接近尾声了才悟出的道理,希望你们,从一开始就可以避开弯路。”
“接近尾声是什么意思?”小文集不解的歪着头,“父王要做什么去?”
“文集,到皇额娘身边来,我们要去睡午觉了,父王还有正事要处理。”她抬头,与穆里对视了一眼,会意道,“你提的问题,皇额娘也可以告诉你,边讲故事边午睡,好不好?”
徐怀瑾最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已经好几天没有梦到过去了,他也在拍摄间隙,在白辛的安排下接了一个腕表的代言,韩灵筠也拿下了一个美妆的广告。
这都是他们的经纪人精挑细选的,最有实力的产品公司,不出所料,城市广场最寸土寸金的广告牌,每天都在刷着广告,逛街的百姓们一抬头就能看见的那种。
“怀华公主就要杀青了。”白辛将几个本子摊在桌子上,“这是最近收到的新剧,都是很好的导演编剧,剧情也不狗血,只要演员得力,也一定会火的,你看看准备接哪个?”
徐怀瑾沉吟片刻,将本子一个一个的合上,摞起来。
就在白辛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说了一个让白辛大跌眼镜的打算。
“白辛,我准备自己拍自己的戏。”
自己拍?他反应了一下,问道,“是准备尝试导演?还是制片?”
“都不是。”徐怀瑾缓缓的摇头。
都不是?白辛有些不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我准备在名南市,开一家自己的娱乐公司,今后会超越夏邑娱乐,超越星辰娱乐的巨头。”
他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