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现在的韩灵筠,就像是炭火上,来回煎烤的肉,身上的涉赌让她无法自持。
“开快点!”
同样无法冷静的还有前面的谭英,他将刚放回车仔冰箱里的冰可乐拿出来,一饮而尽,已抵御喉咙深处的干渴与燥热,同时,他还回过头去安抚了一下正在火山边缘出游走,濒临爆发的徐怀瑾一句。
“别担心,我已经提前打电话,叫了这方面最权威的专家来我的私人会所。”随着韩灵筠的清醒,这两个大男人也渐渐的开始可以进行冷静正常的沟通,“好多在场子里玩脱了的人,都会找他帮忙,在名南也算是小有名气,等会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那现在呢?”他一边将韩灵筠像八抓鱼一样灵巧的攀附他脖子的手臂摘下来,一边皱眉问道,“我看现在有效应该是越来越严重了,这段时间我该怎么办?”
就这个样子,任由怀中的小人胡闹的话,他们还能坚持到家吗?
车里的空调明明已经调到最低了,但是三个大男人的脑门上,哥哥都挂着又细又密的汗珠。
“怀瑾,你,你难道不要我么?我都已经……快死了。”
“灵筠。”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朝谭英伸出一只手,眼神却仍旧眷恋在韩灵筠的脸上,细腻的问道,“乖,喝一口冰可乐,冷静冷静好不好?”
“唔~”
挂着冰霜的易拉罐贴在她的嘴唇上面的时候,韩灵筠觉得舒服极了,她抱着瓶子,并不着急将水喝到肚子里。
就这么抱着,贴着嘴唇顺着脸颊,一寸一寸的滚动,与此同时,嘴唇微微想开,眼睛半睁半闭,身体轻微的弓起来,洋溢着满足与享受。
虽然知道这不是韩灵筠的正常状态,她是受害者,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约束她,可是徐怀瑾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一时之间红了脸,仿佛把他赤身**的暴露在阳光下一样。
不过他迅速调整的状态,强迫着自己不去在意。
是谁说过的来着,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的样子。
接受韩灵筠全部的样子……
就在韩灵筠闹的最凶的时候,车子在一处山腰僻静的别墅区渐渐停了下来。
“谭少。”
另一台车上,走下了一位亚麻色头发的少年,看起来与他们年龄相仿,只是眉眼之间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漠。
冰冷冰冷的,甚至有些不通人情。
“仲司?”他将车后门打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韩灵筠刚一探出头,不用他们多解释,仲司就明白了。
女人的面色潮红,男子的发丝凌乱,显然这一路被折磨的够呛啊。
谭英连忙前面开路,“进去屋里说吧,这里虽然人少,但也不是绝对的安全。”
仲司没有说话,他有点诧异于谭英这次的行为,这位坐他的车的男士是谁,怀中抱着的漂亮女子又是谁?
不是说,谭少的私人座驾,只可以给女孩子坐的吗?除了司机,不载男客?
“仲司,你看看灵筠。”刚一走进门廊,大门落锁,他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拉过去,“你验一下血,看看有什么办法?你有经验,这种药见识的也多,务必想办法帮帮她。”
他这一句务必,让仲司有些许的为难,不过他还是指引徐怀瑾,将韩灵筠放下来,自己则是回身,从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针管。
看着他打开箱子的时候,里面不仅有医疗器械,徐怀瑾还看到了手铐绳子,连忙挡在韩灵筠面前,将他握着针管的手捏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机敏的问道,“你不是医生对不对,说,你要做什么!”
仲司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他回头看着谭英,不满道,“谭少爷,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是你派人接我来的,还命令下人,不管我人在哪儿,在做什么,用绑架的也要八我绑了来,来了就是为了看这场戏的吗?”
此时谭英已经连忙让做事稳妥的下人,带着韩灵筠先到里面房间去换衣服,他们在这里闹腾,也没有时间顾及她,也不能就这么在毯子里一直裹着让仲司看啊。
徐怀瑾丝毫不让,谭英只能安抚解释道,“他是这个圈子里有名的鬼手医生,那些见不得光的产物都会在他的手里化解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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