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弟的初衷实际上是想让我在学校里面找个女朋友,约束下我的性格。
只不过是用了一种别的方法,并不是杜雪想的那样,可现在偏执的杜雪一味的这样认为,我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无用了,就平静的看着她,听着她数落。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还有刘弟,你们这种人真是不得好死。”杜雪终于在我的沉默中爆发了,疯狂的对我咆哮。
其实她骂我两句是无所谓的。因为我确实上了她,在有些事情上做的也不对,但是我自问良心上过的去,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这就算了。
但刘弟却是和这个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相反他还一直要我对杜雪好,并且他还是我最好的兄弟。面对杜雪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我心里也火了起来。
“够了。想分就分,不用说这么多废话。”我压制住自己的语调,尽量不要显得太激动。因为我已经到了要暴走的边缘。
“好,你说的。”杜雪眼神凶狠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然后一把扯下耳朵上的那颗扣子耳钉,朝着远方狠狠的丢去。
扣子耳钉,那颗记载着我们最美时光焦点的定情信物,在天空中飘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后,渐渐的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
杜雪最终以这种怨恨的方式和我做了告别,一向爱流泪的她,甚至连哭都没有。
如果一个女孩子对你连眼泪也流不出来的时候,那就代表她真的麻木了,同时你们的爱情也就真正的走到了尽头。
我和杜雪,这次是真的完了。
在杜雪头也不回的走掉后,我一个人独自坐到了和那次为她弹情歌的看台上,默默的抽着烟,想着这一路走来,我们经历的点点滴滴。
往事不堪回首,却依然历历在目。
有人说过第一次失恋的时候,是想割腕跳楼,要死要活的。第二次失恋的时候痛哭流涕,喝了好几天酒。第三次失恋的时候只抽了一根烟。第四次失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我跟你恋爱了么?”
虽然我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表现的很平静,可是心里那种像孩子丢掉心爱的玩具似的失落,是言语无法表表达的。
人在最悲伤的时候往往显示不出来自己的情绪,“欲哭无泪”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
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
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
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的那一面
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
耳边响起的究竟是序曲或完结篇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
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
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
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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