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摩诃骑兵,包括座下的红猛战马在内,都已经极其的疲惫。单是行路,就已经让他们耗尽了几乎所有的精力,还哪里有时间防备。
当所有的摩诃骑兵,都进入狭窄的山道之后,突然,斜坡下一声嘹亮的口哨响起,直冲天际。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口哨声由后至前的响起,数百上千声。
摩诃人登时大惊,强行睁大无神的双眼,警惕的向斜坡下面望去。
就在此时,早已经埋伏在山坡下的松水军将手中的绳子猛的向下扯去。这些绳子都是以山中的藤蔓编织而成,不仔细看与草蔓无异。
绳子的两端在两名松水军手中,中间挂在山道壁上,比红猛战马稍高。这样,当摩诃骑兵都转头往山坡下看时,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山壁上的草绳拢过来。
松水军扯强之势力大,登时便将摩诃军从马背上撸了下来,跌到了山坡下面。
松水军两个人,一条草绳,可以拢四个骑兵,对方多半中招,只有很小一部分躲过了一劫。
那些跌下山坡的摩诃人不用说,松水军抢刀就砍,拿枪就刺,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敌袭!敌袭!”
“有埋伏!在埋伏!”
摩诃人脑袋好像慢了半拍,直到人仰马翻,战力减员大半,才有人惊呼起来。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安宇从摩诃军队首、关越将军与孙备将军从摩诃军队尾,同时向摩诃军杀了过去。
山道只有不足一丈宽,就算摩诃人再多,能够直接迎战的也不过三五人,安宇这等高手一出,摩诃人哪里能抵挡得住?
带队的摩诃将军,安宇第一时间就已经拿下,摩诃人首尾遭袭,又群龙无首,乱作一团,根本形不成有效的抵抗。
眼见前有猛虎,后有豺狼,摩诃人逃无可逃,居然将心一横,向山坡下冲去。这样的徒坡,就算是红猛战马也不能站住,登时失了前蹄,连人带马翻到山坡下面去了,就算当场不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根本不用松水军动手。
仅仅是半个小时之后,安宇率众将这队摩诃骑兵全歼,而松水军这些人,除了有十几人受轻伤之外,无一人阵亡!
孙备将军和关越将军,带领着松水军立刻赶去了半月谷,那里的粮食,是非常重要的补给。而安宇自己则留下来,将配制的慢性毒药打入摩诃人遗落的战马体内。
这种毒药生效颇慢,需要两到三日,就算症状显现,也不易被察觉,倒像是被累倒。
……
当东工十四将军带兵赶到狭窄山道的时候,太阳已经从山头沉下,山里变得阴冷、昏暗起来。
山道之上,有许多空空的红猛战马在游荡,而却不见一位摩诃士兵。
“将军,下面有东西!”旁边的一位副将道。
东工十四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找人下去查看。他静静的凝视着前方,脸上青筋暴起,已经不是愤怒了,这是死仇!
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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