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老太太从医院里拉出来,直接送到了当地的火葬场进行了火化,穆相书抱着骨灰回到村里。
相书家的葬礼完全按照家乡的习俗进行,虽然兄弟二人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但是葬礼安排未显任何奢华,甚至于比村里任何葬礼都简单得多,说不上草草了事,也算是村里最为简朴的葬礼了。
村里有的老人看不下去,找到穆相书说:“自古以来办葬礼都是烧钱,现在生活好了,更不能办得这么寒酸,有些不能省的步骤,一定不能节约,比方说吹响,这个怎么能去掉呢?”
穆相书听到来人这么说,立即回挡了去:“不是不想办,只是老人走前就一再交待,等她百年之后,一切当从简,不要搞得那么排场,不然他在地下难以安心,她曾不止一次说过,想想解放前的那些苦日子,能够活到现在新社会,就是最大的福份,至于后事,办得铺张浪费,岂不是罪过、造孽吗?”
来人不便再说些什么,农村的习俗里,丧事当遵从老人生前交待的办,也是对家中老人的尊重,更何况这事办得简单本身并不是坏事情,外人说三道四的,反而让人生厌。
就这样,一天的告别仪式中,除了家中至亲到场,就是邻里乡亲,穆相阳回家看了一趟,在灵棚里蹲了一只烟的工夫,与穆相书低头碰着说了几句话,便坐上车返城了。
由于葬礼一切从简,所以很多乡村的繁琐事务便少了许多,天成返回村里的那天,正是村里丧事进行到最后一天的时候,他本来满心欢喜与穆相书好好聊聊这次学习的收获,并且还想着再谈谈自己的下步思路,可听到穆家的丧事,自然也将话咽回到肚子里,他知道现在说不是个时候,就是要说也只能等到穆家葬礼结束的时候了。
天成到家后换了身素服,就去了穆相书家,在灵棚里吊了丧出来,正不知能帮上什么忙时,恰好看到老穆走了过来。
“你在这里帮忙呢?”天成与老穆打着招呼。
“是啊,我这几天没有见你,上午才听说你去外地学习了,学得还好吧?”老穆关切地问道。
“收获确实不小,这次进城学习,算是开了眼,就看那设备,一天的生产量,足够咱们一个县全部专业户用的,并且这还仅仅是每天几个小时的生产量,假如要满负荷生产,那足可以供应几个县的养殖户,到那时,我们再也不愁养殖用的饲料啦!”天成本想着与穆相书说的话,现在跟老穆略显兴奋地说了一遍。
老穆看到天成很有信心,心里觉得自己没有入股,是一个很大的损失,自家因为盖房子,确实没有任何闲钱来支持天成的工作,只好歉意地笑了笑说:“你看,我这家里真的拿不出钱来,本来想着支持你,钱是腰里的硬货,真的支持不上了。”
天成以为老穆理解错了,忙着解释道:“我没有那个什么意思,只是给你汇报一下,我此次学习的收获,怎么扯到你入股的事情上了?”
老穆又困难地笑了笑:“没事,我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股我当入,现在因为手头紧,入不上怪可惜的!”
“没关系,咱这么个交情,我随时给你留着入股的空间,你与其他人不一样,谁让咱们是兄弟呢?只要你想入时,随时都能入,我的大门对你随时敞开着,假如你现在确实没有钱,我也给你留个空头,先等着你,有钱时再入进来,这个我说了还是算的,毕竟是咱们自己的企业,不用请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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