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纵即逝的厌恶。
“本王也是早上醒来时才发现,立马差人将她送回去了。”
虽未明说,但却表示的十分明显,传达着一个意图。
他压根不喜欢沈昔昔。
“说起这茬,本王今日还没寻得机会对你道声谢。”
“昨夜你烧上那香后,确有安神功效。”
“也让本王这段时日,难得睡了个好觉。”
红梅浅笑言兮:“王爷喜欢就好,一会红梅再给您送些过来。”
“好。”墨怀谨的视线落在胜负分明的棋盘上,“不过,你好像要输了。”
红梅啊了一声,急忙垂头一看战局,顿时撅起了红唇,有些许撒娇的道:“哎呀,果然没有王爷厉害,真的输了呢。”
“王爷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让让人家。”
“哼,不跟王爷玩了。”
说完,红梅起身,做出一副要离开的姿态。
行至他身侧的时候,发上的簪子不知怎么,忽然掉了下来,直直的落到了墨怀谨的肩头,摔进了他的怀中。
“王爷。”
红梅叫了他一声。
墨怀谨拿起,随意递给她。
红梅轻轻一笑,用丝帕轻轻盖在手上,去拿墨怀谨递来的簪子,从始至终都未碰到过他。
这样抓痒挠心的举动,是不少男子都无法抗拒的招数。
可独独,墨怀谨毫无波动。
红梅拿了簪子后,便走了。
越苏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禁不住的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寒噤。
“这红梅不愧是从挽君阁里头出来的,一招比一招狠啊,声音跟抹了蜜似得,听的属下浑身起腻。”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沈昔昔的直爽。
“还好这一幕王妃没瞧见,不然她肯定迫不及待的要出来揍人了。”
墨怀谨淡淡的道:“你怕是想多了,这事要是落在她身上,指不定嘴角翘多高,开心着呢。”
“不会吧……”
“你别忘了,她可是女扮男装跑去过挽君阁的人。”
越苏:“……”
墨怀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想那天他闯入挽君阁推开门那一刻所瞧见的一幕,实在是……
一言难尽啊!
空气中有着片刻的沉默,越苏轻咳了一声。
“对了,您让我给王妃带的话,属下已经带到了,王妃看起来挺开心的。”
墨怀谨闻声,嘴角轻轻勾起。
“嗯,那就好。”
“对了,王爷,狩猎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越苏随意提了一句,“皇上清楚您年年不去,今年也同往常一样走个口头上的过场,问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本以为答案和之前一样,可没想到墨怀谨思索了片刻,忽然道:“告诉皇上,本王今年会去。”
越苏怔然片刻,“王爷,您不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吗……”
“本王是怕那小家伙又像庆功宴一样,想方设法的乱闯进去。”
“狩猎赛那样危险的地方,可不是她能胡来的。”
越苏的嘴巴撇了撇,十分无奈:“说白了还不是为了王妃……”
“本王不为了她,还能为了你么?”墨怀谨清冽的视线从他身上扫了一圈,“晚些派人去皇宫复命,顺便告诉王妃,也算是给她一个惊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