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刺激。
她的背影很好认,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他一看到视频就直觉是她,所以才会在看完的第一时间发信息询问。
“没有,警方说那个人精神有问题。”江明月当然不会让一个学生担忧自己的事情。
“你逗我呢,他要是精神病就不会只对着你一个撞,路上那么多人,他怎么撞不行?”
范思澈用脚勾过凳子,坐在床尾,露出一脸你当我傻的不屑表情。
“这个看警察调查的结果吧。”江明月敷衍了一句。
李弘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和谐的陪床家属应有的状态。
江明月低着头看练嗓子视频,姜贝贝靠在她身边的床头上,一个陌生男孩姿态不正地坐在床尾的方凳上,每个都拿着手机,安静祥和。
怎么那么多人?
他眼底的不满一闪而过,对着抬起头看向他的江明月,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语气有点像向下属询问工作。
“好多了!刚做完理疗,明天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江明月脸上堆起面对救命恩人应有的笑容,热情洋溢。
看得李弘吉有些嫌弃,又是这么虚伪讨厌的笑脸,太假了。
“李公子来了,又麻烦你来看我们明月了。”姜贝贝看到李弘吉,赶紧离开床头站起来,态度同样热情洋溢。
范思澈听到有人进来,也不站起来,皱着眉头扭过头,觉得来人有些眼熟,没在意又低头看手机去了。
江明月的手机铃声此时突然响起。
“喂,明月,你事情忙完了吗?”张友功来电话了,声音有些焦急和愤怒。
“怎么了?张哥。”江明月感觉有些不妙。
“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没注意看,刚才下山的时候老齐说这花的土怎么这么新,我才看到你山脚种的花都让人拔出来了!”张友功生气地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断子绝孙的手这么贱干出这种事。”
“果树怎么样?”江明月面色平静。
“果树没事,但山下的有几棵被刀砍过,应该是觉得不好砍就放弃了。”
“那没事,张哥,麻烦你找人在山脚安几个监控摄像头,再找人把花重新栽上就是,能活多少是多少,等会儿我把费用给你转过去。”
“花怎么了?”等挂断电话,李弘吉出声问道。
江明月对上李弘吉的眼睛:“没什么事,有些新买的花被什么东西咬了,我让人重新栽了。”
“什么东西会咬花?难道是黄鼠狼?”姜贝贝疑惑地拿起手机查找起来。
范思澈抬头看了一眼表情平静的江明月,这个女人有必要藏着掖着吗?都要安装监控了,肯定是果园被人使坏了呗,说出来又怎么样?
其实不是江明月藏着不说,她是觉得这事不算什么大事,回去那些人还敢来,她会让他们在山上免费帮她种树一年。有因有果,她用起来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