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员们走出更衣室,彻骨的寒风一下就让他们感觉身子都僵住了,德罗巴哆哆嗦嗦地扶住程涛,“我的妈呀!这里怎么这么冷!”而来自沈阳的程涛则没有什么感觉,从小到大,这种气候他已经适应了,甚至还有些熟悉的感觉,笑嘻嘻地告诉德罗巴,“这温度应该还算好吧,估计也就零下一、二度,没事,跑跑就热乎了,当初我小时候踢球都是这个温度。”像看怪物一样,德罗巴瞅了瞅程涛,难怪自己说话都冻得嘴里的牙在打架,而这个家伙却一点事也没有。
这时球员们又看到看台上的火车头球迷,更是有些傻眼,他们感觉都要被冻死了,而那些球迷居然光着膀子,挥舞着大旗向主队助威,难道俄罗斯人就这么抗冻吗?
而这种心理和生理因素下,在小组赛顺风顺水的摩纳哥一开场就让莫斯科火车头队压制在半场,接受对手的狂轰乱炸。他们的大中锋阿什维蒂亚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他秉承前苏联足球的打法,身体素质极高,体能充沛,利用对湿滑场地的适应不断冲击着摩纳哥的防线。
比赛前十分钟,阿什维蒂亚就获得了两次直接面对门将罗西的机会,一次近在咫尺的头球攻门偏出了立柱,一次吉韦罕见的解围失误,阿什维蒂亚胸部停球后突入,近在小禁区右上角的劲射高出。不过这样的运气不会一直伴随摩纳哥,莫斯科火车头终于在第32分钟打破了僵局,科霍洛夫左路传中,阿什维蒂亚看着笨拙的身体,却灵光一现漏过了皮球,主队最具天赋的中场球员伊兹梅洛夫在禁区右肋连续利用假动作晃过齐科斯和埃弗拉,一脚劲射球门近角入网,将比分改写。
如同田思源所料,领先的莫斯科火车头队,流淌着战斗民族好战的血液,他们继续向自己的球队施压,要趁着摩纳哥不适应比赛环境的机会,在第一回合就奠定胜局,而反观摩纳哥的球员们,冻僵的身体似乎还没有缓过劲,上半场比赛到了最后阶段,他们甚至连一脚射门都没有。球员们在湿滑的场地上似乎站稳都成问题,更别提对抗、加速了。哪怕是程涛这个在中国东北出生的球员,也对场地情况很不适应? 感觉稍稍一发力? 脚下就打滑,而足球在场上的滚动也不是他所习惯的速度,明显要快出许多。
不过随着皮尔洛以一脚远射打出摩纳哥开场后第一脚射门后? 他们渐渐适应了比赛,不停的跑动让身子也热乎起来? 动作变得自然了许多,在最后阶段接连通过长传冲吊的打法,让德罗巴获得了射门的机会? 其中一次魔兽的头球甚至让对方门将奥夫齐尼科夫脱手? 只不过补射的久利得分心切? 步子迈的大了些? 脚下的重心又被场地影响,仓促间的射门高出了横梁。
就在摩纳哥那脚最接近破门的进攻结束后? 裁判吹响了上半场结束的哨声。摩纳哥的球员感觉这半场比赛甚至比联赛里踢完全场还要辛苦,他们不但需要注意对手的情况,还需要和湿滑的场地作斗争,体能的消耗极大。而他们一进更衣室,就被田思源催促着抓紧穿好羽绒服,客队的更衣室自然没有主队的舒适,暖气的温度也紧紧是让他们感觉比外面的球场上要高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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