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手指那么轻轻一碰,他就差点失控,同时又心热难耐,身体渴望着更多的触碰。他前两天才看过那样的画面——女子灵巧的小手握着男子肿胀的下身,若是阿晚的手握着他的……一想到那样的美妙滋味,他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阿晚肯定是吓着了。
想到此,卢俊昭又懊恼地看了林晚的背影一眼。他该忍忍,该好好跟阿晚说说。
转过走廊,出了小拱门,林晚扭头狠狠地瞪了卢俊昭一眼,没好气地斥道:“你别跟着我。秋梓——”
“姑娘。”秋梓和玉竹急急忙忙地迎过来,有些意外地看着林晚满脸怒容,又望了眼跟在林晚身后表情不自然的卢俊昭。
两个丫头正疑惑着。林晚已经绕过两人大步往大门口走去。
玉竹眨了眨眼睛,瞄了卢俊昭一眼,随即扯了秋梓一把,忙跟上林晚,一路出了大门。
“阿晚——”卢俊昭跟着林晚出了拱门,在院子里边走边小心翼翼地唤着林晚。
林晚气得脑袋发晕,头也没回,径自出门上了马车。卢俊昭跟在林晚后头凑了上去。林晚一摔车帘,帘子的下摆差点甩到卢俊昭脸上。
“驾车,回去!”林晚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语气不善地朝刚爬上来的玉竹和秋梓吩咐道。
玉竹心里纳罕,皱着眉看了看卢俊昭,只得叹了口气,朝卢俊昭扯了扯嘴角,手上鞭子一扬,赶着马车走了。
周明急急忙忙地奔到门口。瞄了眼自家爷,又看了看渐渐驶远的马车,咬了咬牙,还是追了上去。姑娘身边可没人,他得跟着。
卢俊昭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渐渐驶远,脸上紧绷着,眼里的血色慢慢消散,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胸口闷闷地堵得难受。
阿晚就这么走了,她还恼着他……一想到此。卢俊昭浑身暴躁。转身飞起一脚踹在门板上,那破旧的门板吱呀一声裂了几条缝。
院内,周川胆战心惊地隐在墙后头,身子也跟着门上“砰”的一声颤了颤,有些后怕地朝老管家摊了摊手。
老管家看着卢俊昭的背影,皱起眉无奈地叹了口气,念叨着“年轻娃子哦……”。摇着头走开了。
周川张了张口,想叫住老管家,却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爷这会儿,脸色阴沉得吓人。看姑娘那模样,也是气得不轻。哎,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儿……哎,爷这脸又不知道要阴几天。周川对着墙壁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
正摇着头唉声叹气间。周川猛地觉得后背一凉,一个机灵站直了身子。飞快地转了个身,低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卢俊昭的脚,只觉得自家爷的目光冷冰冰的在自己身上扫了一遍,周川手上出了些冷汗,心里哀嚎着,他怎么就不如周明那么好运。
“爷让你传的话呢?”卢俊昭的声音不高,语气也很平静。
周川却敏感地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忙应道;“属下这就去。”说着瞥了眼卢俊昭阴沉的脸色,眼珠子转了半圈,脑子里一亮,瞄着卢俊昭的脸色,小心赔笑道,“传了话,属下去找周明问问姑娘的事?”
卢俊昭盯着周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进了内院。
周川抚着胸口慢慢地舒着气,暗自庆幸,还好还好,一提到姑娘,爷这脾气至少能缓和点。哎,也不知爷又怎么惹着姑娘了。
一路到崇安侯府门口递了话,管事的领了周川进去,周川低着头,十分恭敬客气地跟林致远行了礼,又一板一眼地将林承孝对着卢俊昭说的那番话一字不差地说了,连语气都模仿得八九不离十。
林致远额上青筋直冒,脸色铁青地送了周川出去,回了屋,“啪”的一声一掌拍着桌子上,胸口起伏着,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
周川出了崇安侯府大门,又一路拐到了侧门,吹了口哨然让周明出来。
谁料等了半晌,才见周明紧拧着眉头从墙上跃了出来,隔得几步远就朝周川摆手道:“姑娘一路回来脸色都不好看。我都不敢在姑娘面前提爷。哎,我不跟你多说,回头姑娘该恼了……”
周川听得愕然,身影一闪,两步上前提起腿就踢了周明一脚,怒道:“你就知道姑娘恼了!你没看见爷那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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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一不留神又把卢儿子写歪了。
牛奶发誓,偶是真的认认真真思考过卢儿子该怎么反应的。
这娃二十几年不近女色。前十年,牛奶没写,但大家估计也能猜得到,肯定相当苦逼;后十年又被扔到战场上去,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好不容易这会儿看上阿晚了吧,可这娃的感情智商绝对是负数,负数!
后头同林晚相处,这娃自己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再加上性格又是想什么做什么的,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凭本能办事。
然后,这娃最近看了一大箱子孤本图册子啊!再一想到“本能”,牛奶就华丽丽地写歪了,悲了个催的!面壁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