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她的手掌紧紧的攥住了月千澜的手。
“大……大小姐……樱儿呢,她在哪里?”
月千澜眸光晦暗,厉声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担心她干什么?她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不顾你的身体,不顾你肚子里的孩子,傻傻的被人利用。如此愚蠢,如此蠢笨,她该承担起,她应付的代价。”
三姨娘忍着腹部的搅疼,咬着唇瓣苦笑道:“是我……我没用,我没能留住老爷的心,没能替樱儿寻找到一个好人家,她想嫁给太子殿下,可是太子看不上她,我能怎么办?她做了那么多蠢事,如今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她还不知足,还天天跟着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蹦跶。”
“我知道,他们是看她蠢,看她笨,所以都想利用她。但若她自己没有私心,谁又能利用的了她呢。大小姐,我知道,我现在不行了,我恳求你,我求求你,如果以后她得罪了你,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恕她一回,放她一条生路?”
月千澜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入了三姨娘的嘴里。
她冷着声音回道:“三姨娘的面子有多大,居然能够换得月樱的一条命吗?我可不记得,我和你有什么交情。况且,月樱是月樱,你是你,你们不一样。她将来要做什么蠢事,或是傻事,你管不着,更不可能为她的人生负责。况且,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了,活不成了?”
“只要我想让你活,阎王都不敢收你……他们企图利用你们的死,来诟病我,哪有那么简单……人人都有私心,三姨娘我不怪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犯了我的大忌。我平生最讨厌,有人那无辜的孩子做赌注,三姨娘你可令我失望。为了月樱,你还真是豁出去了,什么都敢做,当真是一片慈母心啊。”
“就是因为你这个慈母心,才会还得月樱一次次有恃无恐,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有其女必有其母,这句话果然不假。”
三姨娘一愣,眸底露出一丝惊恐,和不可置信。
“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几时拿孩子做赌注了?这个孩子是我所有的希望,我怎么可能为了其他的东西,放弃他呢?”
“如果没有,那便最好。可是你怎么知道,月樱不会这样想?”月千澜眸光闪烁,试探性问道。
三姨娘满腹不解,蹙眉问:“你在说什么?月樱她……”
“你认为你这肚子,凭着被月樱刺激几下,就出血动了胎气吗?你的月份已经接近五个月了,胎像已稳,轻易不可能动了胎气。可是如今,你的种种迹象表明,你这肚子出了问题……或者,有人早已偷偷在你的安胎药里下了药呢?”
三姨娘心头震动,连忙否认道:“不可能,我的药都是经由春娥亲自熬制,樱儿亲手递给我的喝的。”
“呵……所以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月千澜抿唇冷笑一声,嘲讽意味明显。
三姨娘不可置信,用力的摇头:“不……不可能,不可能是樱儿,她可是我的女儿,她怎么会想要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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