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明过分的是太子殿下,您还恶人先告状呢!”风月久满目不屑说道。
“方才在母后面前,也不知是谁告状了?”央君临肃然一脸似是指责。
“我可没告状,皇后娘娘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风月久有理有气。
“太子妃口齿伶俐,能言善辩,难怪连母后都为你说话。”央君临道。
“多谢太子殿下夸奖,说起这个,还请太子殿下记住皇后娘娘所说,对我要温柔体贴,怜香惜玉!”风月久满面得意笑容。
二人面对面拌嘴,风月久一句话完胜央君临,正当她转身欲走之时,却发现轻烟和福公公二人躲得大老远,莫非是怕自己气势太强大误伤他们?
此事告一段落,东宫恢复了平静,太子与太子妃关系和进一事在宫内传开,冲淡了之前的谣言与讹传。
风月久重新得到了自由,空大的芙笙殿,偶尔有央君临路过,二人恢复了原先的相处模式,她是太子妃,他是太子,而他二人,并非夫妻。
一夜深,风月久趁夜溜出芙笙殿,她穿了一套宫女的衣裳,准备探索皇宫的构造。
月黑风高,风月久出个东宫都谨慎万分,牧天元带领的侍卫重重巡逻,但风月久还是翻墙出了去。
在宫道间晃悠,风月久当真有一丝心里奔溃,从小到大,无论多相似的树林,她都能横穿竖穿找到方向,而这皇宫大院,在她看来完全一模一样,一处无法辨别。
风月久越走越远,越行越偏,她隐隐听见何处微微传来乐声,低音轻泛,浅浅忧思,淡淡悲意。风月久不由自主随着那声音而去,竟绕到了司音阁后方。
石墙门苑,翠竹清风映明月,此处与皇宫其他处的红墙金瓦极为不同,静谧幽然,只有越发悲响的何种乐器悲泣鸣响之声。
风月久越发靠近声音之源,在一个僻静小院处找到了传出声音来的那间房。风月久悄然靠近,她本不通音律,却不由自主沉浸在瑟声切切,营造出的悲凉气氛之间。
许久,风月久停在窗前,双耳充斥悲瑟轻鸣,越发想念山中时光。她未曾察觉,院外有一个太监夜里上茅房,匆忙之间还是瞥见了她这么大一个人影。
“何人在那?”
风月久闻声回头,见是小太监惊然一脸,她下意识要亮出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却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装扮和所行之事不能暴露。
沉溺乐声之中太久,乍然无法全部缓神,风月久略有些慌然,她猛地一转身,正撞上推开的窗户,重中鼻尖。
“哎呀!”
风月久受痛一蹲下,窗内站着之人是司音阁乐师宫锦瑟,只见美人蹙眉微晗,端庄优雅之质,宛若幽兰之息。
风月久在宫锦瑟稍微搀扶之下进屋坐下,鼻头红热痛灼,还留了不少血。风月久不怕流血,不会流泪,只是叹息自己精致挺拔的鼻子。
宫锦瑟从柜格中找出药箱给风月久止血再擦抹消肿,风月久紧紧盯着自己的鼻子,身体的疼痛不如心里的疼痛。
“真是抱歉。”宫锦瑟道歉时一蹙眉都骄而不媚。
“都是我的错,没事大晚上站人家窗口,只是可怜了我的鼻子!”风月久心里愧对自己的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