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华对她的欲望,全然明朗。
央憬华俯身凑近风月久,双臂押着她的双臂,在她耳下轻烟:“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就继续下去。”
央憬华的声音轻稳传入风月久耳中,挑起她心底的丝丝恐惧,若是如央憬华所愿继续,那她不就坐实了“红杏出墙”的罪名,她甚至跟央君临都没有完成的事,怎么能够被胁迫与另一个男人发生这种关系?
绝不可能!
央憬华的吻轻轻落在风月久绷紧的颈上,顺而往下至颈窝,风月久撇过头稍作躲闪,却是左右无法完全躲开。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有夫之妇,你这样做会受道德谴责的!”风月久奋力无法摆脱,只能言对。
“我若是怕得所谓谴责的话,就不需要你提醒我了。”
央憬华嘴角画着一抹奸诈微笑,稍稍瞥一眼急色尽显的风月久便又继续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我是太子妃,如果你敢对我不敬,皇上和太子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好不容易才洗尽冤屈,又想犯罪吗?”风月久显得十分迫急。
“只要得到你,我就是死也甘心了。”
央憬华一吻落在风月久胸口,风月久明显感觉他下体的激欲,央憬华真的不是开玩笑,但风月久也真非欲拒还迎。
“可我是你嫂子!”
风月久奋力一喊,没错,她是央君临的妻,若被央憬华强迫苟且,那便是伦理道德的败坏沦丧。
央憬华一刹停顿,但风月久这句话所起的效果是反向的,她无意激怒了央憬华,他最恨的就是此,若她不是兄嫂,那无论她是谁的女人,央憬华都会义无反顾地抢夺,可正因为她是,他才心里矛盾深重。
“皇嫂难道没听过民间的一句话吗?好玩不过嫂子……”
央憬华低垂着头,闭目道出此话时恨得咬牙切齿,再不被理智控制,她一手以迅雷之势扯烂风月久的衣物,让她只带一丝遮掩,朦胧显露在自己眼前。
此时此刻的央憬华,最强势,最霸道,最疯狂,他一只手便将风月久双臂按在头顶之上,另一只手便对风月久肆意掠夺。
“皇嫂,你放心,我最懂得疼人了,今晚就让你看看,皇兄跟我,谁比较让你欣悦,叫你满意。”
央憬华当真是疯了,对风月久的毫不留情,又罔顾羞耻对她说出这些那些话来。
终于,央憬华狠心决意一把扯掉风月久的裙子,而他自己,早已做好准备攻城掠地,占领风月久的身体,让她为自己竭诚服务。
“不要,安和王殿下不要啊!”
风月久放弃一切无谓的挣扎,那一刻,她只是委屈求饶,像一个小小女子,软弱无力,楚楚可怜。
果不其然,央憬华对眼前被自己蹂躏得哭喊求饶的风月久心软了,但有一刹,央憬华怀疑风月久是在演戏,她是为了她的太子殿下保守贞洁,才对自己以眼泪搪塞。
“如果我说,只要这一次,我就永远放过你,再不纠缠你,不打扰你的生活,与你一刀两断,你愿意吗?”
央憬华问,是试探,也是怜惜。
央憬华所给的是一个机会,但并非风月久不信,而是她绝不能答应,她还未跟央君临享受过爱情,不能将女子最宝贵的贞洁初次偿给其他男子,那一抹她曾经伪造在白绸上的爱情之花,只能为央君临所有。
“我不能答应,绝不答应。”风月久湿润的眼眶滚落两颗晶莹泪滴,目光里回复坚定。
“只是一次而已,又不会让你死,又没人知道,但你能永远摆脱我,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央憬华问中带了一丝苦涩。
风月久此刻的心里早已斥满了对央君临的愧疚,她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肆意掠夺,即便还没有被破门而入,却已被沾染不洁。
“因为,我还没有和太子殿下做过……”
风月久的声音微微颤抖,尽显委屈,这话是她自我对央君临的因疚而言,听在央憬华耳中,却如晴天霹雳。恍然若失一刹,央憬华松开压制风月久的手,从她身上起来,整个人重重坐到地上。
央憬华乍然想到许多,宫中盛传太子与太子妃之事无数,其中最多便是他二人夫妻不和,当初与风月久相遇时,她扮成宫女逃出皇宫,或许正是因为她与太子关系不善而逃离,却被自己坏了计划。
央憬华信了,对风月久的愧疚油然而生,对如此虐待她的自己更是无比怨恨。
如果说央憬华之前对风月久的肆虐是为她身为兄嫂而欺骗自己感情的恨,那此刻,她对风月久怜香惜玉不愿再续伤害乃是为他对她无法否认的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