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哥,你看个不是马三保吗?”老三突然扯住前行的钱小东的衣袖,指着不远处的一间铁匠铺说道。
顺着老三所指的方向看去,钱小东发现那的确是马三保,“没错,是他。”
“他身边的那女子是谁啊?在何府也没见过啊!”老三发现女人的敏感度是特别高的,“你说那个马三保一个阉人,怎么…”
“闭嘴吧你,你思想怎么这么污!过去打个招呼。”钱小东对这马三保的好奇心以及好感是蛮足的。
“三保兄弟,真的是你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钱小东上前与正在和铁匠铺师傅交谈的马三保招呼道。
看到是钱小东,马三保是又意外又惊喜,“钱公子?这么巧啊。”
那种偶遇的激动感让马三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要知道何府一见,马三保是特别的钦佩和喜欢钱小东,能遇到这个点化了自己思想觉悟的贵人,马三保能不高兴激动吗!
“你这是在这里?”钱小东问道。
“我请师傅打了一些凋刻船模用的刀具,过来看看打好了没有。”马三保回道。
“坚持的喜欢做的事情是一定不会错的。”钱小东看向马三保身旁的女子,“这位姑娘是?”
看女子的这身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长得也算是标致。
“这是纸鸢,我的朋友,她也喜欢凋刻,所以我们一起在这里定制了刀具。”马三保慌忙介绍,“纸鸢,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位钱公子。”
“钱公子好,方才见到三保就听他提起你来,见到钱公子本人还果真是非常之人。”纸鸢说道。
看着眼前稳重且气定神闲的纸鸢,钱小东若有所思,“哪里是什么非常之人,那是三保兄弟谬赞,我也就是一个能跟三保兄弟聊得来的普通人罢了。”
“三保兄弟,我们也就不叨扰你们二人了,回见。”
看着钱小东离去的背影,马三保由衷的说道:“钱公子非一般人。”
“他的确是非一般人。”纸鸢道,眼睛里神色很是澹然。
离了马三保两人的钱小东对身边的老三说道:“关于那个木制飞镖你昨晚也没有打探出什么消息来,跟着马三保身边的那个纸鸢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老三有些不明白,在那些江湖人士和市井流民中都没有打探到什么,能在这纸鸢身上打听到?“小东哥你为什么认为在她身上能打探到什么呢?”
“你没发现这纸鸢跟其他女子不一样吗!一看她就是江湖中人身怀武功,而且刚才马三保说她也喜欢凋刻,说不定在她身上就能找一些线索。”混迹深宫,察言观色也是钱小东的一个长处。
“我回头去跟一跟她。”
“注意分寸,那纸鸢应该是一个很敏锐的人。”
脚链碰撞的声响,手链碰撞枷锁的声响,韩星杰被两个衙役押至衙堂。
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那张沉郁而厌世的脸庞。
明镜高悬的下方,主审钦差大臣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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