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不是遇到突发事件,重生了嘛。
那时那刻,初来乍到,两眼摸黑,什么也没准备,能怪谁?
关键这事还不可与外人道,真是一把心酸泪,有苦唯自吞,荒唐人和事,暗暗不得语。
“你昨晚真的是…..”陈启雄道。
“不是!你要再问,不但友尽,而且这里还只有一个走出去!”黄潇瞪着陈启雄,目露凶光。
“好好好,我不问了。”陈启雄忙道。
黄潇正色说道:“这事到此为止,我不想让自己继续陷进去了,没意思!
对了,江颜是说给谁听了?”
“隔壁寝室的老王,你知道的,他是江颜的仰慕者…”陈启雄道。
“难怪!老王回家了吗?”黄潇道。
“回了,今天早上走的。”陈启雄道。
“算他命大!还有,广告的事是你说的吧?”黄潇狠狠道。
陈启雄啪地一下给了自己一巴掌,道歉道:“是哥们的错,昨晚喝大了,我只是向她吹过几句,当时我真的只想给你涨涨脸!”
黄潇疑惑道:“昨晚吃饭我一直在,你什么时候吹的?我怎么不知道!”
陈启雄吞吞吐吐道:“在,在洗手间。”
“昨晚你们两个事先还在洗手间做了?你们不是分手好久了吗?”
黄潇只觉得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幸好昨晚他重生了,真心感谢那一哆嗦。
陈启雄忙到:“没有,没有!我们仅仅点到为止。
哥们真没下贱到那个程度,真是喝多了点,哥们还是有理智的。”
“行了行了,反正跟我没关系,我真不想和你们这样的人为伍!”黄潇无力地摆了摆手。
“别啊兄弟,说真的,我家是有钱,但除了钱,我感觉不到家的温暖。
我小时候我妈就没了,我爸整天就是应酬,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真心朋友,直到遇到你。
你就是我生命中的灯火,时刻温暖着我。
离开你,我的人生将是黑暗和凄凉。”陈启雄哭诉道。
“行啊,最近功力渐长啊!”黄潇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说真的,黄潇心里对陈启雄没那么生气。
一则他是重生者,还做不到完全的感同身受。
二则他自己在这个世上目前还真没什么朋友。
况且陈启雄这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除了管不住自己上下两张嘴。
虽说陈启雄说的有点狗血,但这是他的实情。
作为一个暴二代—-暴发户二代,他有钱又有颜,要是换做他人,早就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
陈启雄不是这样的人,他总想和所有人打好关系,甚至不惜吃点亏,和他分手的女人都没找过他的麻烦。
其实他和黄潇都很自卑,他的自卑来源于急切寻求别人的认可和尊重,而黄潇的自卑是源于贫穷。
两个自卑的人是很容易成为朋友的。
黄潇不再说话,日头越来越大,又到了午饭时间,何去何从,当然是食堂。
两人随便打好饭,刚坐下,黄潇就发现一堆人跟他打招呼。
都是“黄导黄导”地叫着,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一个个好像吃了大瓜过年似的。
黄潇胡乱扒了两口就走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能做到的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