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一边说,你一边品,细品。”
秦怀玉呡了口酒,随即缓缓说道:“为何说你妹的心不诚?自然有理有据。且先说说,我姐夫是谁...”
“谪仙、诗仙、武神、医神、鲁班在世...试问长安的妙龄女子,哪个不想爬上我姐夫的床?打个比方,我姐、处墨的妹子,雪雁郡主...你觉得,我姐夫想要纳妾,会主动提亲么?”
秦怀玉抽丝剥茧,事无巨细的一一道来。
苏牧忽然发现,一直咸鱼的自己,竟然如此优秀...
“你再看,那些想要成为我姐夫妾室的女子,哪个不是主动的?再打个比方,我姐,半路拦截婚驾,若不是陛下宽宏大量,恐怕就不是这个结果了。可以这么说,我姐能成为我姐夫的妾室,那是冒着生命危险搏来的...”
“程处默他妹,那是卢国公死皮赖脸塞给我姐夫的,这一点处墨可以证明。”
程处默点头,说道:“俺爹脸皮确实挺厚的,这话没毛病。”
“再说雪雁郡主。”秦怀玉压了压手,示意程处默可以闭嘴了,随后继续说道:“虽然表面上是任城王与陛下打赌输了,但谁信呐?那明显是知道必输无疑,故意送女儿。”
“再看看你妹,爱慕我姐夫,想要成为我姐夫的妾室。既然如此,主动点啊,让我姐夫去提亲,与侮辱我姐夫何异?”
“所以,我说你妹的心不诚,没意见吧?”
秦怀玉一本正经的说完了,义正言辞,仿佛在宣扬什么人生哲理。
长孙冲听的有些懵逼,但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他看着秦怀玉,又看了看严肃的程处默,最后看向垂眸不语的苏牧,竟是无言以对。
想反驳,不知如何反驳。
我妹是国公之女?
呵...秦如英、程胜男,哪个不是国公之女?
雪雁郡主还是亲王之女呢...
可是为何,感觉怪怪的...
无奈苦笑,长孙冲忽的心情低落起来。
也许,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吧。
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也无法与驸马相比啊...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混乱的思绪驱除,长孙冲举杯道:“是我孟浪了,自罚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此事我回去与家妹商榷一二,今日还是喝酒吃菜吧。”
“哈哈哈...喝酒,喝酒...”程处默举杯。
不再谈论长孙兰韵的话题,程处默、秦怀玉、长孙冲三人须臾之后便是喝了起来,你一杯我一杯,苏牧则是偶尔举杯同饮,但没有三人那般频繁。
对于大唐清淡的酒水,他没有太多的兴趣。
看着热闹的三人,苏牧则是微微沉吟起来。
最近的大唐,到底怎么了?
貌似自从那日李二陛下开了先河之后,脑补风便是不可抑制的滋长。
皇宫夜宴那日,那群书生的反应还有情可原,毕竟是用警世之言吊打了他们。
但李二陛下,和满朝文武...
不太习惯啊...
摇了摇头,苏牧决定,抽空和李二陛下摊牌吧。
陛下,别瞎想了行么?什么远大抱负,什么崇高理想...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这么相处,很累的。
所谓的时机,只是你臆想出来的而已,我何时承认过?
做个正常人,没事让我怼一怼不好么?
至于秦怀玉?
扫了眼秦怀玉嘴角展露的揶揄之色,苏牧很快就恍然。
这小子是故意与长孙冲这般说的。
想想也是,他的姐姐与程胜男李雪雁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秦怀玉自然看不惯长孙冲的要求。
这才正常嘛。
酒过三巡,酣畅淋漓。
长孙冲顶着朦胧醉眼,抱拳说道:“苏哥,今日是小弟唐突了,还请苏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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