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抬眸看他,不满地皱眉:“没……我没喝多。”
“她出什么事了吗?”薄斯年再追问了宫和泽一句。
她不会来朝歌这种地方买醉,哪怕是跟宫和泽在一起,或者是心情很差,她都没有酗酒的习惯。
宫和泽扶着陆宁往电梯里走:“没什么事,薄先生去忙吧。”
电梯门就要合上,薄斯年下意识伸手去拦门,没来得及多想就说了一句:“我车里有醒酒药。”
话落才意识到,这话有些急切和怪异了。
他很久没见到过她了,上一次见,还是在海市,他严重胃出血住院,她来看过他一次。
那之后脱离生命危险再回北城,他就一直没再见到她了。
本还想着刻意回避,不再去打扰她,结果才发现,只要他不刻意去找她,他们之间根本就不会碰见。
完全用不着,他去有意不见。
这么长时间好像也就这么过来了,他在试图让生活短暂地回归正轨。
工作应酬、培养薄倩倩管理公司,这些都在有条不紊地顺利进行。
可好像所有的决心和计划,在时隔一段时间突然再见到她时,就猝不及防被打破了。
宫和泽在电梯里看向他,陆宁有些站不稳,头半靠在他肩上。
薄斯年努力去无视心里的不痛快,有些不自然地补充了一句:“刚好上次舒秘书放了点醒酒药在我车上,宫先生需要的话,我去给你拿一趟。”
宫和泽出声婉拒:“多谢薄先生了,醒酒药我车上也有,我们就先走了,你去忙吧。”
电梯门完全闭合,薄斯年还想说什么,到底是没机会了。
他在电梯门外多站了片刻,左思右想觉得不放心,担心她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或者说,她会这样失常地来这里酗酒,自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回身时,隔着长长的走廊,他看到舒念就站在包厢外面。
在他看过去的那一刹那,舒念视线下意识躲避了一下,掩住了片刻的情绪。
她也工作很多年了,一时没维持住面色,也不过是一两秒的事情。
很快她面色即恢复了平常,自然地迎上薄斯年的视线,走近过来开口。
“总裁,我担心您不知道包厢号,就在外面等着了。那我们现在进去还是?”
她清楚他现在情绪不对,像这样的应酬,临时找个借口推掉,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薄斯年眸色恢复如常,淡应了一句:“进去,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舒念微低着头,应了声“好的”,再跟他一起往前面进了包厢。
一场酒局折腾到很晚,薄斯年因为胃病不能多喝酒,接了头两杯,之后的就都任由舒念替他喝了。
他以前对舒念还算照顾,好歹也是他的秘书,他不会让她一个女人多喝酒,尤其是白酒。
敬的人多了,他也会不轻不重地说一句:“酒适量喝点就行了,换杯果汁吧。”
但今晚他有些不在状态,喝了两杯就不喝了,坐到了角落里去,不再参与他们的闹腾。
后面有喝高了的老总,一直敬舒念,他也始终没出声阻止。
度数很高的白兰地,虽说舒念这些年酒量也算是练出来了,也经不住包厢里老总一个接一个地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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