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成了。
看到文山一脉后继有人,我也甚是欣慰。随即便从相柳袋中将阴阳阎罗笔和玄阴尺交到张坎文的手上。张坎文见我这般,开口问道,“周易兄弟,你这是为何?”
我捏了捏小王励的小脸,笑着回道,“我也算是小王励的师叔,这本是你文山一脉至宝。今日借此机会便归还与你,也算是给小王励的礼物。”
听我这么说,张坎文沉默片刻没有开口,但脸上的感激之色却掩藏不住,最终还是点点头收下了这两件东西。
当初赵老爷子的确说过要将阴阳阎罗笔赠予给我,但此时这般光景,张坎文这边显然比我更需要这两件法器。
当天夜里,我将胖子叫到房间里来,商量下接下来前往卧佛寺的事情。我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前些天看到柳如絮的变化之时我偷偷询问过他,他说原本在青灯古卷养伤,却突然发觉古卷有了异动,似乎和那佛珠有些关联。
待我一阵细问之后,这才确定他的说法,只要将那佛珠和古卷放在一处,两者之间就会产生感应。
我由此断定,想要打开这下半部《死人经》必须要上一趟卧佛寺。再者说来,我如今实力已经停留在印章天师中期很长时间了,之前的那半本《死人经》上面根本没有关于晋升天师之后的修行方法。这下半部一定要尽快的想办法打开。
胖子听完我的话之后,表示自己眼下无事,正好可以随我去一趟。我听罢,便拿定主意,决定第二天就动身。
次日一早,我便将行程告知店里的众人,他们也知晓我有诸多事务,倒也没做挽留,只是提醒我早些归来。紧接着,王坤便开车将我们送到机场,临行前交给我们两张银行卡,说是王永军交代的,路上方便行事,我也没和他客气便收了下来,这才带着胖子上了去往北京的飞机。
卧佛寺又名十方普觉寺,位于西山北的寿安山南麓。唐贞观年间(627—649)建,原名兜率寺。兜率是梵文的译音,意译为“妙足”、“知足”。元朝是该寺发展史上的转折,从英宗硕德八剌起,连续四代皇帝对它进行扩建。延佑七年(1320年)九月甲申,英宗建寿安山寺,给钞千万贯。至治元年(1321年)正月已亥,以寿安山造佛寺,置库掌财帛。三月,益寿安山造寺役军。十二月,冶铜五十万斤作寿安佛像。泰定元年(1324年)二月,泰定帝修西番佛事于寿安山寺,三年乃罢。天历元年(1328年),文宗立寿安山规运提点所;三年,改昭孝营缮司。至顺二年(1331年)正月,文宗又以寿安山英宗所建寺未成,命萨勒迪等总督其工没;以晋邸部民刘元良等二万四千余户隶寿安山大昭孝寺为永业户。明朝曾五次翻修、六次接驾,是该寺的全盛时期。明末清初,社会动荡,十方普觉寺亦冷落了一段时间。直到清雍正时期,怡亲王允祥舍资葺治,十方普觉寺才重复兴起来。
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将手上的这些资料逐一看完,也没发现什么有趣之处。不过话说回来,所谓大隐隐于市,卧佛寺暴露在世人眼前千年的时间,却没有任何私密流传出来,可想而知这卧佛寺远比我想象中神秘。
此时胖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我见他一脸正色,似乎有什么事情,便开口询问。胖子顿了顿身子,这才说道,“我买东西的时候在楼下看到一个打坐的和尚,便留意了一下,回来问问你的意思。”
胖子在我身边这么些年,处理一些事情也学得谨慎了些。我听完他的话没有回应,而是在一旁思忖起来。我们现在到了卧佛寺的地界,和尚倒是随处可见。可我听闻卧佛寺戒律森严,若非执行任务,一般不会允许弟子在外留宿。听胖子的意思,显然是那和尚在等什么人。
想到这里,我第一时间便认为那和尚就是冲我们来的。看来我们刚到,他们便已经知晓了,这卧佛寺的情报工作的确是令人震惊。我招呼着胖子和我一起下楼去会会那个和尚,直到我们走到他面前那和尚这才睁开眼来,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说道,“阁下便是周易施主吧,小僧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朝他点点头道,“大师可是卧佛寺的高僧。”
和尚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回道,“不敢。小僧法号善悟,乃妙绝法师坐下弟子,今日奉家师之命前来邀周施主到卧佛寺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