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货同桌:“……你说吧!”
大傻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不是子衿!”
雁笙宁一阵寒毛倒竖。
二货同桌:“你是谁?”
大傻子:“呃呃呃……别紧张!自己人,我是子佩,他的手机现在在我手上,他现在还不能玩手机,所以我替他保管着先。”
雁笙宁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又刷的一下红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庆幸。
幸亏拿着子衿手机的不是子爸或者子妈,事态没有很严重,毕竟他和子佩也算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但是他很快就嗅到了不对的地方,问道:“他做什么检查?现在这个时间医生还没上班吧!六点多除了急诊室的医生还有什么检查的医生在医院?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而且,如果是正常的检查,子佩根本不可能六点多起床陪他,想到这层,雁笙宁的心紧了紧,不安地等着子佩回信息。
见编不下去了,子佩只能实话实说:“的确是有点不舒服,他现在在无菌病房里躺着,我也进不去。”
“然后主治医师也没上班,我隔着玻璃看他好像是睡着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希望,拜托,一定,没问题!”
雁笙宁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心已经开始慌乱,扔下手机就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但是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在一楼坐着的杨天宁拦住了。
杨天宁冷冷地问道:“去哪里?”
雁笙宁也冷冷地道:“去医院。”
杨天宁:“去医院干嘛?”
雁笙宁:“不关你事。”
杨天宁温文尔雅地勾了勾嘴角,说了一句雁笙宁听了想杀人的话:“好!不许出去!”
每次剑拔弩张的时候赵姨都会来拉架,但是每次都是把雁笙宁拉走。
出于对赵姨的尊重,雁笙宁却也只好忍着怒气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的雁笙宁整个人都蔫了,只能疯狂给子佩发信息问情况。
但是子佩熬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睡了,没再回他信息,所以他也得不到子衿的实时情况,只能在房间里干着急。
早上七点半,雁笙宁听到了院子里传来铁锹铲土的声音和人声,他飞奔下楼去。
可是已经太迟了,原先种的植物昨天就已经被全部拔掉,当垃圾运走了,那些园艺工人正在栽种新的植物。
而张芸音站在一边指手画脚的让那些工人把从外国空运过来的郁金香种在原本种了水仙的地方。
原来的所有的花都全部被拔掉了,一棵不剩,连草皮都被铲掉重新铺过了。
雁笙宁站在原地足足呆了三分钟,震惊过后,愤怒到了极点,径直走到张芸音面前给了她重重一拳。
雁笙宁不打女人,除非实在忍不住。
刚下楼吃早餐的杨辰翔听到妈妈的惨叫急忙跑了出去,然后和雁笙宁扭打起来。
雁笙宁看起来很瘦弱,打起架来却又快又狠,一脚一脚地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踹得杨辰翔倒地不起。
工人们也不种花了,急忙来拉架。
下面的动静闹得太大,杨天宁从书房里出来了,往沙发上一坐,让人把雁笙宁和杨辰翔押来站他面前,然后让张芸音坐他旁边。
杨辰翔眼睛挨了一拳,黑了一圈,像戴了只眼罩一样,两边脸颊都肿了,身上也有不少淤青,雁笙宁则侧脸挨了一拳,嘴角有血迹。
杨天宁厉声喝道:“跪下!”
杨辰翔二话不说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雁笙宁却连头都不低一下。
杨天宁:“没叫你跪下,雁笙宁,我再说一次,跪下!”
雁笙宁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还朝杨天宁挑衅般白了一眼。
张芸音坐在旁边有些坐立不安,赵姨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担忧。
杨天宁上一秒还坐在沙发上面若冰霜,下一秒就掐着雁笙宁的脖子把他抡到了大理石地板上,想要强迫他给张芸音跪下。
但是雁笙宁却死犟着不肯低头,双手颤抖着支撑在地上。
杨天宁一脚踢去,雁笙宁手臂吃痛,却还是死撑着不肯磕头。
杨天宁喝道:“你认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