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你在哪。”慕容寒灵的声音里略带着几分生疏。
“我还在路上。我马上……”
“帅哥哥。我想点菜咯。”萌妹纸故意大声地招來服务员。让杨潇的谎言不攻自破。
手机里清晰传出的声音令慕容寒灵无法再继续装傻:“老公。你和昨晚的那个女孩在一起吗。”
“沒有。你听错了。我马上回來。你等我。”杨潇慌忙地挂了电话。瞪了一眼满脸奸笑的萌妹纸。“你是故意的。”
“对呀。我想让她知难而退。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萌妹纸直言不讳。然后指了指窗外。
杨潇一回头。就看到慕容寒灵站在不远处。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让他的心里升起了负罪感。好像自己真出了轨。做了对不起慕容寒灵的事一般。
以为慕容寒灵会大发雷霆。或是再像从前那样转身逃离。可这一次她表现得很平静。沒有多说也沒有多问。沉默得像一只温顺的羊羔。
杨潇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向慕容寒灵解释与萌妹纸沒有丝毫的越矩。并保证自己的心里只有她。绝不会做任何背弃她的事。
对于杨潇的誓言。慕容寒灵沒有再像从前那样一脸感动。而是很淡然地倾听着。不悲不喜。不驳不应。
慕容寒灵的反常让杨潇的心里愈发升起了危机感。他隐隐感觉到慕容寒灵对他彻底失望了。已经开始冰封起自己的心。
一整天。杨潇都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可慕容寒灵却总是若即若离。看杨潇的眼神都疏离得有些可怕。
等夜幕來临时。她早早沐浴后就上床休息了。等杨潇洗完澡來到卧室。慕容寒灵已经睡熟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红衣女鬼又出现了。女鬼轻轻來到慕容寒灵的身边。伸出冰冷的手去摸她的脸颊。却怎么也弄不醒她。
突然。女鬼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才发现本该昏睡的杨潇此时正睁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女鬼愣了愣。故伎重演。身子慢慢地飘了起來。离地面约有十厘米。她嘴角含着诡异的笑。静静地望着杨潇。
“装神弄鬼。”杨潇单手猛地一撑床面。双脚朝着女鬼的身子踹了过來。
女鬼慌张地向后飘去。用于支持身子的两根细长透明支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向后倾倒。女鬼连忙跳下支架。这才稳住了身子。
她退到客厅里。见杨潇已经追出來。于是猛地张嘴。藏在嘴里的长舌头吐了出來。挂在胸前。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猪舌头吗。”躲在沙发后面的炎垚突然窜了出來。一把抓住她的舌头。用力一拽。就把舌头拽了下來。
女鬼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转身就往门口跑。套在身上的充气肢体气囊并未随着她的身子转动。所以让人看了。觉得身子沒动。而脑袋扭了一百八十度。
奔到门口。女鬼刚想玩一招穿门而出。却不料尤龙从门外窜了进來。一下子将她扑倒。感觉到女鬼是有呼吸的。尤龙气得大骂:“原來就是你在装鬼吓嫂子。今天非让你变真鬼不可。”
女鬼的脸上突然有一块肉掉落。吓了近在咫尺的尤龙一个措手不及跳。就在尤龙愣神的当儿。女鬼猛地推开他。站起來就朝着客厅的落地窗奔去。
“哗啦……”落地窗的玻璃被硬物击碎。紧接着女鬼飞身跳出窗外。身子似炮弹般从四楼跌落下去。
“别让她跑了。抓到她。我一定剥了他的皮。”杨潇怒不可遏。一想起这些天慕容寒灵都被这个该死的女鬼惊吓。杨潇就一肚子的火。
要不是萧云今天在电话里提醒。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每晚被人迷晕。却毫不知情。还一味地认为慕容寒灵得了产前抑郁症。在胡思乱想。
现在杨潇才知道。最沒用的就是他。竟然让自己的妻子每晚饱受惊吓。白天还得承受他的怀疑与不信任。
几人怒气冲冲地冲到了楼下的草地上。却不见了女鬼的踪影。地上只留下了一滩血迹。
尤龙率先发现了血迹。于是说:“看。草上有血。一定是女鬼留下的。跟着这血迹。一定能抓住她。”
杨潇不放心被他故意迷晕的慕容寒灵。于是安排尤龙和炎垚继续追踪女鬼。而他则立刻返回公寓。陪伴自己饱受煎熬的妻子。
女鬼此时的确受了很严重的伤。在她被三人吓得走投无路。用茶几上的烟灰缸砸碎落地窗跳下四楼时。草地上种着的一棵树的枝条扎进了她的腹部。
她身上穿着的充气肢体气囊虽然被刺穿。但大大减短了树枝扎入身体的长度。否则此刻别说她能逃走。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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