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看看。”
陈沫说罢手中出现一颗丹药喂入姬昌嘴中。
随着丹药入口姬昌只觉身体痛感逐渐消失,原本无力在行一步的躯体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上仙这是?”姬昌震惊问。
“丹药而已,快带我去看看吧。”陈沫摆手没有过多解释。
姬家厅堂内此时一地狼藉,姬鸿驹瘫软的躺在地上,胸口处一柄长剑贯穿而过深入地下。
而厅堂之内还有五六人更是怒目圆睁,身躯上或是缺少手臂,或是缺少大腿。还有几具无头尸体静静躺在地上,在诉说他们的惨状。
“啧啧啧,井底之蛙。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实力吗?还真是笑话。”
此时一片狼藉之中主座上端坐一位年轻人,这人一席蓝发散落身后,身着古朴白袍穿的竟有几分文雅之气。
男子说的虽是嘲讽话语但那优雅气质之中却无形给人一种压力,幽暗深邃的眸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姬鸿驹几人显得狂野不羁。
男子一旁站着一位老者及三位中年男子,每一人身上都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只是不知刚才那狂暴的气息是从谁的身上爆发而出。
“小人得志就在这大言不惭,你魁家可是被我们踩了整整百年。如今这幅虚伪面孔,还真是惹人怜笑。”姬鸿驹嘴角溢血,讥笑说。
“哈哈,也是。你姬家这些年来嚣张惯了,倒也受不得这样的打击。”魁寐不怒反笑,说罢不再看向姬鸿驹视线挪到厅堂内一位女子身上。
姬兰馨胸膛上下起伏依靠在墙角下,血水早已将胸口处染红。面对魁寐的眼神她没有躲避,直视过去没有多说什么,双眸之中恨意流淌。
“这婚书你可以选择不接,但姬家也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做我一门小妾也不算委屈你,日后我入主魁家祖地,你也算飞黄腾达不是。”
魁寐平静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呵呵,果然父亲说的没有错。小人得志就会忘乎所以,魁家祖地?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些年来也不知有多少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死在其中,相信我。你必然会是其中之一。”姬兰馨嘲讽说。
“井底之蛙”
魁寐再次嘲讽一句,随后看向身旁几人站起身来揖手说。
“三位堂兄,劳烦你们了。”
“这说的什么话,举手之劳而已。”三人齐齐一笑,竟对魁寐异常恭敬。
听到三人客套魁寐也没在多说什么,像是把这奉承之语当真的了一般。
“既然寐堂弟都发话了,那我们也能好好玩玩了。”其中一位男子邪笑这走到姬家一管事身旁。
看着男子脸上邪魅的笑容管事瞳孔中难掩惊惧之色,下意识想要说什么却只有一抹血水飞出,再无生机。
“我这堂弟天生神勇,日后必将登顶酆都,小小姬家竟如此不知好歹。哥几个也别闲着,这些牲畜够我们玩一会了。”出手之人轻蔑说。
“早就手痒了,这些年家中禁止外出,好久没有狩过猎了。”另一位男人露出嗜血的笑容缓步走出。“你等如此行事,违背十殿懿旨。我等虽死,你们也别好过。”躺在地上的姬家几人怒目圆睁大声呵斥。
“堂弟说的果然没错,井底之蛙怎知天上的游戏规则。”
男人呵呵一笑蜕转轮境的气息爆发而出,伸出手掌对着姬家说话直人拍去。
“啪”
一声闷响,大厅之内血肉横飞。姬家管事的头颅像是被拍碎的西瓜汁水四溢。
“来的路上就听堂弟提及,说这姬家家主硬汉风骨,也不知是真是假。姬鸿驹是吧,现在求饶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如何?”
迟迟没有出手的最后一人顽昧说。
“做梦,我姬家从没有贪生怕死之人。即便抽筋剥骨老子也觉不会向狗低头。”姬鸿驹怒斥说。
听闻这话三位男子脸色都是不好,就连身旁那位没有开口讲话的老者都是神情冰冷。
“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风骨。”男人手中出现一柄匕首,缓步走到姬鸿驹身旁而后蹲下露出邪笑。
“抽筋剥骨?倒是没有尝试过。”男人低语一声,说罢手中匕首在姬鸿驹大腿上划过,一片皮肉被整齐划掉。
钻心的痛让姬鸿驹身躯颤动,瞬息间脸色苍白冷汗已然浇筑全身。可即便这样,姬鸿驹都没有喊叫出声。
“爹,不要,放过我爹,放过他。”
姬兰馨痛苦的喊叫着,男人全当没有听到,匕首再次划过。又是一片皮肉脱落,与刚才那一片对比,竟是相同。
“你们这些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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