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对不起。”
沈曼君将自己的姿态放低,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轻声的呢喃了一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沈曼君,你到底想干什么?”
封墨那犀利的目光,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极具侵略性的怒视着她,一想到简单差点出事他就怒火冲天。
“封墨,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
虽然封墨的态度很恶略但是沈曼君却依旧面不改色的从容应对着,她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自己赌气离开,封墨心中很更加的怨恨自己,她只能厚着脸皮,赔着笑脸的继续耐着性子的道歉。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闹那么一处造成了什么后果,简单现在还在医院里,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封墨凶狠的咬牙道,简单是他不能触及的底线,一旦沈曼君触及到这根线,他必定不会再有所顾忌。
沈曼君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简单住院了?”她不明所以的问道。
“跟你没关系,这张支票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拿着这张支票彻底从我身边消失别让我再看到你!”
封墨阴沉着一张脸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张支票,沈曼君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家庭,她必须彻底从自己的世界消失。
“什......什么?”
沈曼君闻言花容失色,她不可思议的徒然瞠目,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拿钱走人!”
封墨生硬的从嘴中挤出来了四个字。
沈曼君的呆愣了两秒,冷然一笑,双手换抱在胸前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立刻转换了一副嘴脸。
“封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么物质的一个女人,还是说我爸的命只值五百万?”
整个办公室都布满了她拿尖锐刻薄的声音,封墨面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爸救了你,你现在才不会坐在今天的这个位置上,现在你竟然这么对我,我爸黄泉有知的话也不会安心的。”
沈曼君说着装模做样的掉起了眼泪,封墨紧紧的攥了攥拳,胳膊上青筋暴起,当初是沈父舍身相救,自己才得以活了下来,他之所以对沈曼君处处宽容就是在报答沈父的恩情,而沈曼君也就是仗着这一点总是胡作非为。
“要不是看在沈伯父的面子上,你早就已经死了好几次了,至于咱们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
封墨抬起了那双充满愤怒的眸子,紧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严重的怒火好像要把沈曼君给吞噬了一般,十分骇人,沈曼君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薄汗,当初沈父去世,为了不让沈曼君被欺负,他便让沈曼君冒充自己的女友,奈何沈曼君嫌他家境贫寒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后来偶然间得知封墨封氏集团的继承人的身份,便又厚着脸皮的跑了回来。
“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绝不会在手下留情。”
封墨薄唇轻启,不带有任何感情生硬的说道,沈曼君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的他的底线,这些年来他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的地步。
“你......”
“你要是再不走,我立刻叫保安过来。”
封墨此话一出,沈曼君紧紧的咬了咬嘴唇,拿起桌上的钱,气冲冲的离开了。
“想要甩掉我,没那么容易!”
她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句话。
医院。
简宁安寸步不离的陪着守在病床旁,恐怕小家伙醒了找不到自己会着急,看着简单睡熟的面庞,她心中思绪万千。
陆垣衡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简宁安听到动静循声看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简宁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急忙的避开了陆垣衡那热切的目光,他们已经有几天不见了,陆垣衡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思念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现在见到了,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激动。
但是简宁安看上去好像沧桑了许多,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整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但是细想想,经历了这样一场惊吓,对她总归是有些影响的。
“你怎么来了!”
陆垣衡的到来让她感到有些惊讶,简单离家出走的消息,她并没有告诉陆垣衡,因为考虑到简单和陆垣衡并不是很熟悉,所以简单肯定不会去找他,所以就没有告诉他。
“今天早上跟明礼聊天的时候,无意间知道的,简单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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