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进了家门后,温则钊转过身来就将陈潇抵至在门后,禁锢住她的身体,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陈潇已被他吻得有点晕头转向,她也紧紧地抱住温则钊,回应他这个激烈的吻。
他时而放缓节奏,轻轻地咬磨着,时而急促,急于掠夺城地,缠绕,摩挲。
温则钊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他亲吻着在美国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他那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绝望的想着即使要终身监禁,那他也要再见陈潇最后一眼,再最后亲吻他的爱人。
他什么都不怕,他不怕身陷囹圄,不怕囚于牢笼,不怕有罪在身,他只怕不能和她长相厮守。
一想到这,温则钊便又加深了这个吻,陈潇有点招架不住这猛烈地势头,身体也随着他的吻而逐渐瘫软,但内心却似有一团火滚滚而上,面红耳上,她本能地反应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温则钊偷偷睁开眼看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女人,神情早已迷离,他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亮光,情欲显于眼底,他停下来,轻喘着粗气说:“要你。”
“要不要休息一下?你整晚都没睡哎...”
“做完了再休息。”
温则钊打横将她抱起,径直向卧室走去。
陈潇到底是低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精力,整宿没睡依旧体力充沛,倒是自己早已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她恍然懂了他刚在车上说的“惩罚”到底什么了。
温则钊从背后拥着她,刚才这么剧烈运动一番,觉得甚是神清气爽,再低头看看怀里的人额上渗出的细汗,一脸满足的模样,嗯,今日目标达成。
等陈潇稍稍平复了气息之后,她小声说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温则钊低头亲吻她颈项,说:“我也是。”
“你老实告诉我,你在美国有没有受到他们的虐待?他们有没有对你严刑逼供?你有没有吃不饱睡不好?”陈潇将之前最担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温则钊淡淡道:“没有,只是软禁而已。不过...”他故弄玄虚地停了一下。
陈潇急了立马转过身来,望着他的脸,急迫地问道:“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吃不好也睡不好是真的,因为太想念某个女孩,她让我寝食难安,她让思之若狂。”
陈潇轻轻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双颊绯红,羞赧地囔囔着:“讨厌。”
温则钊握住她打他的小手,一把带进怀里,将她箍得更紧,他觉得此时此刻发生的事好不真实,他犹记得上个星期还在美国被软禁,而今天就和心爱的人同床共枕。
都说人生如梦,可不是嘛。他的这段经历好似做梦一般,谁也料不到会出这样的事。
“你骗我,那你胸口这个疤痕是怎么回事?”
上一次他们坦诚相见的时候陈潇没有怎么注意到他身上的疤痕,这一次她看清了,她看见温则钊的左胸口上有一条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这难免会引起陈潇的多想。
温则钊则淡淡说道:“工伤。”
她见他说的真诚,不像是骗她,接着又听陈潇窝在他怀里,小声而温柔地说:“阿钊,你以后都要好好的。”
陈潇想,他踏过了这个人生的坎,以后再无惊涛骇浪。
“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他低头亲吻了一下陈潇的额头说道。
他今生也别无所求,只求能安安稳稳地和陈潇白头到老。
小剧场:
徐文:哥,你这一回来也不关心公司也不关心我,一心想着搞恋爱。
温则钊:不然呢?
徐文:我也想搞恋爱,不想搞事业了。
温则钊:花红和年终奖不想要了?
卑微小徐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