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在焦急地等待着,希望今晚不是让大家感到煎熬和伤心的一晚。
“姐,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段菲守着就行了,姐夫不还在停车场改等着你呢嘛。”
毕竟三个人在这干巴巴的等着也没用。
陈潇差点忘了还在停车场等她的温则钊,临走前她再三叮嘱邱振其等下展宁若是醒了,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她。
待陈潇回到停车场时,温则钊正在车里打电话,他远远看见陈潇落寞失神地朝车的方向走过来,脸色也不好,连忙开门下车,拉过她的手问:“怎么了?潇潇。展队的情况如何?”
陈潇无力地摇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不好。我真的好怕这种感觉,我知道我们做警察的避免不了这些,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陈潇说着说着又开始流泪,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滚直下,刚才的坚强和镇定都是强装出来的,其实她比谁都怕。
温则钊捧着她的脸,轻轻拭去滴滴泪水,柔声安慰她说:“潇潇,别哭了,乐观一点。你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展队平时这么好的一个人,不会有事的,嗯?”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像是给了陈潇一点希望,她眯朦着泪眼望着他,说:“嗯,吉人自有天相。”
H市,城郊某废弃工厂内。
月黑风高,摇曳的暗黄灯光下有两个男人正在喝着酒聊着天。
“海哥,你这回来也不跟咱们打声招呼?太不拿兄弟当自己人了吧!”一个脸上有条深深的疤痕的男人说道。
赵海笑笑,说:“土狗,你哥我这回得不是有点不光彩嘛,我这次是偷渡回来的,哪敢那么声张。”
他吸了口手中的烟,吐出去,他微眯双眸看着自己吐出去的烟圈很快在空中消散,又紧接着吸了一口。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要干票大的?不然不会请你出山。”那个叫土狗的男人问道。
毕竟赵海在贩毒这个圈子里消失了很多年,自2.17案之后就再没有人见他在H市出现过,这次回来想必是有什么大买卖,不然他土狗想不到除了钱,还有什么能让他赵海铤而走险。
赵海急忙摆摆手,让他降低点音量,伸着头靠近了一点说:“这次啊是帮胜天集团做的,给了我不少钱呢。你可千万别往别处说去啊,等回头拿到钱了哥分你一点。”
这次胜天不惜花重金将他从非洲捞回来,还给了他不少佣金,赵海有点沾沾自得,这不全靠他20多年来的人际关系网和售货渠道才让他赵海有今天这样的价值。
而且他又在东南亚待了这么多年,售货方和买货方他胜天集团想要的他全都认识,这么一想,赵海现在有点后悔当初怎么不把价格开高一点。
“海哥,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不认账!”
喝得有点微醺的赵海搂过土狗的肩,豪气地说:“我赵海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海哥向来说话算话,我要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今天还会在这和你土狗一起喝酒吗?来来来,你先干完你手里的酒再说!”
“来,海哥!狗子我在这先祝你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