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点木屋没有伤及多少性命,多么优雅的贡献,要知道满足。难道,你们绿满家族要放弃光芒,继续在黑暗的世界里生活,你们的族人数量也并不多,就不怕种族灭绝!”
“牺牲不值得,你们也无缘无故牺牲了一些人,拜疆也是这样牺牲的,我可不信!你没有你们K星地下安全堡垒的居民认为的那么热爱光明,我一直怀疑你另有目的,你们爵刃家族是阴暗的家族,什么时候也热衷起光明的伟业来了,为了光树吗?我看是攫取光源占为己有吧,你那高尚的行为是为了满足自己家族的目的吧。”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说着。
他谈到我的养父拜疆,我的心一沉,养父的死是这样吗?仿佛这里暗藏玄机。
粉低声说:“你的养父拜疆或许是他们交战时牺牲的。他们都知道的故事,我们都不知道。隐藏的太多了,看来申请来这次搜寻光源行动,是来对了。地上的世界真是个广阔的世界,星洡,我们一定会找到凶手。”
殇和长钩子还在对栾,我们按照命令都散去。
——
在铁皮屋子里。
粉,靠在我的床头说:“这些天冷,我一直睡不着,我想这种矿石会藏在哪里,每次的任务其实都是失败的,无数代人的牺牲,换不得半点蛛丝马迹,是不是我们寻找的方向不对?”
“如此久远的年代,我们的居民是一百万K星年的寿命,这样不知经历了多少代,还是没有结果,是不是矿物石已经化成化石完全换了特质。”我坐在圆球椅子上。
墙角外,不畏严寒的野花的黑色花瓣,已经大到覆盖了一扇窗棂。
粉说:“还有那光之芽,黑猫都死了,还说安然健在,我们都没有看见,在不在谁知道啊,这样茫无目的的找寻光之源矿石,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如果是肯定的,那么一代又一代人被派遣出到表层,不是为了寻找那是为了什么?”我说。
粉说:“这样的设想我都忐忑,还是别想了,春季过去但愿天气会变好。你的养父母的凶手会不会还在这里?我怀疑是殇的未婚夫大隅。”
冰柱在屋檐下,如水晶,嘲笑着黑暗里的人。
“为何是他?那日山洞见过他就没再出来,疯疯癫癫的他,会是杀害我养父的凶手?”我说。
粉说:“你看,在地下安全堡垒的时候他每日会从窗棂外拿邮件,那就是联络的信号,也是命令传达的方式,其中有一次的命令是要他去杀害你的养父,但是他失了手,没有杀成,因为没有杀成他才会铁了心地说你的养父还活着,你想你的一家人都在某个人的算盘中,那么势必是你家的每个人都要被暗杀,也包括你。并且,他说本影计划就是针对刺杀你的,但是还没行动就被运送到了K星表面,失败了。那个口气不像是殇下达的命令。”
寒冷或许是一时的,青草在雪地里奋不顾身地狂野地生长。
“排除殇,那会是谁?是我们认识的人,还是我们从未认识的陌生人?杀人者总是有动机,谁要杀害我们一家人。现在为何不对我动手,我的养父母都死了。现在应该轮到我了。谁命令大隅来杀我?”我问。
粉说:“即便凶手在这里,也不会冒然行事,这里目标太明显,容易暴露,就这么几个人。他们要动手也应该是在地下。给大隅下达命令的人,就应该在地下安全堡垒乌岩城里。”
这是猜测,我忽然饿了,打开篮子,咬了一颗野果子,红色的浆水甘甜。
“为什么要杀我?”我轻声地问着,像在问自己。
粉说:“昨夜,我去见了我的母亲。你的白荷之光,是憎恨者的根源,我的母亲和父亲交谈时我悄悄听到的。但究竟是谁这样憎恨你,我们也不清楚,还有你自己说出了是未来磁漫国的王,这样的震惊其实不小,这意味着K星要进入有光的时代。黑暗不会太久。”
真的是磁漫国未来的王?什么凭据,是传闻、预言,这些也有人深信?世界就如儿戏吗?没有光的世界。
粉说:“你也清楚我们的寿命是一百万K星年,我们的先人的预言和K星启示录是有先兆的,生命在于轮回,在七维的世界之下,我们都逃不掉的。而你,即使不是王,也会被这些预言助力成为王。我母亲说,王是天下子民的期许,也是一种命定。磁漫国才真是K星闪耀的光树!”
我把竹筐里的野果子递给粉,粉摇着头。
“难道要我回地下安全堡垒引出凶手吗?”我低语。
那一回眸,粉的眼神是忧郁,仿佛我很快就要死了。
女子殇与一名巡夜的士兵来敲了门,命令粉回自己的铁皮屋子,并且对活着的队员做了名称登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