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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的五维的K星世界也还没有融化,整个世界,沉浸在冰雪里。
从天空到大地,全是冰和雪的身影,没有一丝温暖,在黑的沉寂里,没有光还多了冷意。这是宇宙裂痕里的五维世界,不是充满神力的七维。
有多少人是恨我的,我都不去思索了。既然我为它造成了伤害,就让我为它开启光明吧!寻找漓的银镯还在继续,在去沙漠之前,粉说小满要为我们送行,我们去了绿满家族的树屋。
绿满家族的树屋,在冰雪的天空上,多了许多的空灵,翠绿的枝叶被冻在冰凌里,柔软的茅草也像一位老汉裹着围巾。树屋的结构加厚了,为了抗拒严寒。
女孩小满的眼睛是冷淡,像是被他的父亲责罚过,因为她又偷喝了新酿的酒吗。
见我们来了,她说:“我喜爱的那只小鸟死了,黝黑如玉的羽毛,落在我的手上,星洡哥,它死了,只剩几只了。”
她的脸上的绿润的颜色淡了,绿色的头发也被剪短了些,胸口戴着家族的翡翠徽章。她手上握着一只好小的小鸟,黑色羽毛,乌溜溜的小眼睛,无助地啄着小满的手。
我内心一凛,难过地说:“是冻死的,饿死的吧,小满,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让世界变暖。”
脱掉鞋子,她摇着头,坐在蒲团上,她说:“不是,星洡哥,它们没有阳光,这类的小鸟快灭绝了,就剩几只了,我找了很多丛林都没找到,它们全要死了。”
深呼着气息,我想又是我的罪吗?我害死了多少暗暗活着的生灵。
贵族的少女粉说:“星洡,不要难过,光明来时,一切都好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悲伤转嫁给世界,就像玲珑家族的少年炽一样不该让自己的忧虑迁怒他人。可是我们还都是单纯的少年,很多时刻我们只想丢掉心中的痛苦,而忽视了环境的脆弱。
这样的伤害,让我悔意已深!我那飞着白荷之光的冰雪的掌心,我想我为何是这样的人?
我对小满说:“我会竭尽全力让K星迎来光明,小满,你别哭了!”走到窗前,我怕我的悲伤又形成冰雾穿过我的手指,冻坏了眼前娇小的生命。
粉,握着我的手说:“星洡,别怕,它们不是因为你死的,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光。”
有血迹,没有伤口,也会死的,不是吗?借口是什么,是自己安慰自己的托词。
漓,突然从身后飞过来说:“小满,给我看你的小鸟好吗?我要把它们记录下来,将来回到我的星,告诉其他人,我的旅程是多么多姿多彩,还有这么小的鸟呀,小满我来帮你保护小鸟。你看我昨天做的鸟窝,怎么样,怎么样?”
小满没办法接着伤心,因为漓做的鸟窝糟透了,而且漓的飞行技能比较差,总是掉进雪堆里。
她说:“我们去看看其他的几只还在不在,让星洡哥帮我把这个酒壶还给长钩子酒馆去好吗?星洡哥。”
漓把酒壶放到我的手上说:“父亲,你要快去吧,我在家也会照顾好自己,有小满和我作伴,也会去找花苞婶,你要和粉姐姐找到我的银环呀,不然我就回不去我的星了,还想带着粉姐姐一起回我的故乡呢。”
绿色的眼仁微笑,小满说:“嗯,我们快去看看这个痴人说梦的外星男孩他造的鸟窝,有没有被风吹到树洞里去。”
外星男孩漓和绿满家族的小满飞出了树屋,我和粉飞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
长钩子酒馆。
冰冻的世界,酒馆的长钩子旗帜飘扬在高高的树洞的枝桠上。
红色的旗帜上是蓝色的长钩子图案被设计的非常协调,天空永远如同黑夜,没有明月的天体照耀大地,但是黑影绰绰的长钩子酒馆,用点滴的稀疏的灯光,让难眠的世界多了超然的醉态。
因为黑暗,地平线仿佛也在视野之外了,长钩子酒馆就像树洞里的花园,除了酒水和各色美食,他也经营着典当的生意。
在这个没有光明的世界,在各大家族开始复兴的时节,由于你需我求也逐渐形成了各种交易,所谓的统一的货币,就是能发光的物件了,例如大虫的眼睛,能发出光的各色闪光的珠宝,也有驻扎在铁皮屋子的队员腰间的灯,当然后者是不允许的,因为这是为K星寻找光源行动的统一使命所需的后备物质,是不允许拿来交易的。
树洞里的长钩子酒馆也兼营这样的典当生意,看似不起眼却也让一条腿的长钩子掌柜越来越富足了。
一条腿的长钩子,也雇佣了多名伙计和花苞婶一起负责打理酒馆的生意。
我和粉在阴暗暗的树洞内落座后,就有一位身体残疾的男子为我们端来了免费的一盘干果,我们才注意到,这些雇佣来的伙计,都是残缺不全之人,肌肤也都是绿绿的。
听旁边那桌交完酒钱的男人说长钩子真会做生意和绿满家族的族长合作,低价雇佣了那些绿满家族人里的身体不全者,减轻了绿满家族人的负担,也还给长钩子酒馆节约了雇佣成本。
因为残疾者在绿满家族的族规里是不允许出现在族人视线里的,他们有专门的屋舍供奉他们,但长沟子酒馆开张后,就不一样了,他不属于绿满家族自然就可以借用了这部分劳力。
在大家的口中,长钩子掌柜成了精明世俗的奸商。
酒柜上的酒,排列的如此之多,尤其和绿满家族合作后,酿酒的种类也涉及颇多,由农作物的酒到果子酒,应有尽有。
红彤彤的酒缸,在酒馆的角落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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