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烨说:“我只是提议,并没有更多的设想,我想我们几大家族不联手做些什么,传说中那些还存活的那几位白袍子或许会很嚣张,我希望他们能现身,因为他们对某些生命的改造甚是低劣,这样的作品怎么好意思说是白袍子的杰作呢?”
他软塌塌的液态的身子,坚固起来,立在椅子上,几把锋利的白刃长在他的后背,伸出,显示着爵刃家族的与众相异。
玲珑家族的炽,轻抚弄着手指上的翡翠的扳指,华贵地仪表堂堂的王,他红色袍子闪着金玉的光,俊美的微笑浮现在唇角。
炽,悠闲地说:“改造?谁可以改造我,让我不再对某人怀念,让我变得无情,让我做个逍遥的王。我喜欢改造,有胆量的就来改造我吧。本王愿意奉陪。星洡,你的建议呢?是赞同还是拒绝,我猜,你是赞同。你有没有听到,在后半夜,有个女子的哭声在你的窗前。”
拿着一枚窗外飘进来的落叶,我望着大殿的各色贵族的人们。
我说:“生命的改造计划是件浩大的工程,要衡量出利弊,曾经的K星的白袍子使者的改造计划是否成功,我不知道。磁漫家族会对此采取什么样的意见,还需要反复斟酌,我们有能力改造别人吗?我很怀疑。”
那是恢弘的一扬,烨,爵刃的王,他变换着刀刃和液态的身体,目视着会场的每个人。
烨说:“这样的提议,是需要采取保守的回答方式,我们应该想想K星的未来,星洡,你的意见至关重要,虽然是投票表决,我们都是家族形式,你的磁漫已经成立了国。四大家族与你虽不是隶属关系,可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强大。我怎么也猜想不出的是在地下乌岩城的黑暗的街灯下,那个迷茫的少年最后率先成为了一国之王。”
我保持沉默,其他的贵族和平民针对改造计划这件事,也没有给出更好的建议。
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五维的大地,曾经显赫的白袍子也曾倨傲在群星之间,扭转着其他生命的肢体和他们的命运行程,可是现在,我们这颗星上的居民,了解自己吗?
也是历史曾经耀眼的那块珠玉,让刚刚走出黑暗世界的我们,回归了野心?
今天的会议基本就这样结束了,长钩子的酒馆的酒味道愈来愈醇香,是在催促我们快点结束这都不是很喜欢的话题。
粉色的衣袖,粉飞出大厅,她粉色眼仁,凝望着前方,她没有回头和我说话。已经成为公主的她不爱言笑。漓说她活得很辛苦,漓说她为了自己的母亲才变成这样。
玲珑家族,手持夜明珠的炽,和爵刃家族的王,烨,他们互相嘲讽着,也飞出了深蓝的大殿。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和我在位置上多攀谈了几句。
他端起茶水说:“你听过白袍子改造计划吧,可是件十分难的事,现在你已经是磁漫国的王,需要多知道些。其实除了磁漫家族,五维的K星很多贵族和平民都曾是白袍子使者,改造了附近的一些星体,也有的悄悄暗中对本星的其他居民进行了改造,某些案例惊人。可惜也有不幸的,例如零羽事件。”
墨绿的脸颊侧过来,他最后的话,音量很低。
什么是零羽事件?
原来零羽事件是在曾经没有进入黑暗时代之前,K星的一项针对隔壁星体的改造计划。
那是一颗奇怪的星球名为零羽星。
星体上,生命很少,资源也不丰富,应该是片贫瘠的土地。
但是K星的白袍子使者为了证明自己的超强能力,毅然选择了那样的地方,选取了部分生命体,进行了改造,产生抗争的原因是因为那是一次暗中改造事件,并没有征得生命体本身的许可,导致了后来,整个零羽星上的生命濒临灭绝,集体自杀式抗议,让这颗星几乎毁灭。
活着零羽星的居民,对来自K星的白袍子使者大肆击杀,损失惨重的K星的白袍子使者最后撤退出来零羽星。
而这些不合常规的改造计划的白袍子使者,被当时K星的王,监禁在K星地下的枯井里。
据说,后来逃出来几名,大约十名吧。传言是否为真不得而知。
我问:“真的逃出来的这些白袍子使者,他们去了哪里?留在这颗星上吗?那样很危险啊,绿满家族的族长大人,我们这里的居民不会有人被偷偷暗中改造了吧?他们的能力……”
他的脸似乎更绿,他说:“是啊,谁不说是这样,今天爵刃的烨敢重提生命改造计划,可不是简单的说说的,就是可能他已经知道了某些逃窜出的白袍子也说不定。”
这是些危险的人,他们或许是不死的,即使曾在黑暗的世界里。我们要从何查起呢?
专业的不受规则的白袍子会扰乱K星居住者的生活状态吧,我的后背不禁冰冷起来,仿佛是玲珑家族的凌,在我的身后朝我哭泣。
绿尘,洒在夕阳之光下的大殿里,是一种痛苦的灼热感涌向四面的窗户,我伸展裙袍离开议事古堡。
脚下的路和云彩,真的很长很厚,K星隐藏的忧郁,让我叹息。
假如命运都不能自己掌控,我们还要活着吗?漫漫的K星的路,繁星在云间沉寂。
一群少年,飞着磁力纤体滑翔过天空。他们深蓝的袍子像是深空的海。
有光的K星,要迎来一场新的革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