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星说:“K星磁力线里的零羽村庄,能雇佣到磁漫国的居民做仆人其实很难,我也只见识过一次,大部分发出邀请的磁条密芯都是无人回复的。以前仆人做的工作都是打扫,现在还要做别的,帮我们找出凶手。”
死尸,挂在树梢上,一条条,褐色的,还有那被撕烂的渔网的衣衫。
铸剑师木嘟囔了一句:“零羽星人的肌肤是褐色的,小麦的颜色,古铜的颜色,像三维世界的太阳晒在广袤的大地,充满生机,飞行时是闪电的速度,为何就剩下这么少的人了,是谁屠杀了村子?为了什么?”
“也许,为了宝藏吧,零羽星隐藏的宝藏可以比玲珑家族的还显眼吧,不过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姑姑没说过。这里是五维,我们也是进化过的,就不要提及低级时空了,好吗?死亡,总是叫人从梦中惊醒。”小星说,她的颜色稍微变了下。
进化,是一种生命体的进化,零羽星人是畜类的蜕变者,是历史上白袍子改造过的佳作。
我问:“小星,你的姑姑没有谈及和绿满家族有多少来往,你们以前的仆人大都是哪个家族的多?”
“那就说实话吧,的确有绿满家族的人来做过帮佣,时间并不长,但经常来,其他的就是爵刃来过几次,他们家族的人做不了我们零羽星的仆人,不是液态的身体就是刀剑的身体,会弄坏我们的地砖,长辈们都不喜欢爵刃,爵刃家族的人后来就不来了。”小星慢慢地说着,像在回忆。
谁会屠村,是血海深仇吗?还是所谓的宝藏?五大贵族,除了磁漫家族,就是绿满家族、粉饰家族、爵刃家族和玲珑家族了,谁会对这样的一个逃难的星体的居民感兴趣呢。
这么安逸的躲避在磁力线里的村子,很少占用K星的空间,却是又为什么被大开杀戒了。
像是换了身份也换了心情,镇长大人和铸剑师木一起忙碌着收拾尸体,一条条尸体从各个角落飞拉过来,堆积在一起,如一条条干了鱼干,小星命令点火焚烧了。
气味的确有腥臭,真如腐烂的海鲜,这一次我没有看到小星掉一滴眼泪,她倦怠的褐色脸颊的颜色更深了。
他的弟弟蓝瑟可能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熟睡吧。
这已经是凌晨了,大雾依然没有散去,浓雾中飘散着尸体的味道,就是一个火葬场。
小星安排镇长大人和铸剑师木住到她的姑姑的房屋后面的那两排屋舍了,因为那两幢失去主人的房子还算宽敞,就暂时住下吧。
她进了她姑姑的房间,关上了门。
用铜针杀戮了这个村子的居民,这是一种刑法,在零羽星,只有罪人才会是这样的下场,但是现在所有的死者都是这样死去的,这是一种罪吗?
镇长大人拿着一根铜针,目露悲悯,他和铸剑师傅木不一定就真的是来做零羽星的仆人的吧,在那包含沧桑的脸上,我还是窥探到了别样的关切。
纵然子女不爱,养父也要来探个究竟不是吗?我还记得镇长大人含泪对我说见到这样的两个孩子就杀了他们,这是怎样的一种复杂的情绪。
就如这雾,已经不知道谁是对手,谁是敌人了吧,这是迷路的地域,连我自己也感到了坎坷,曾经的零羽星系的人究竟找到了哪些以往的白袍子,有经历了怎么样的改造。
历史上生命的改造计划,曾经在K星没有进入黑暗期时是如何演绎的呢?
只是,我闻到了历史前进的血腥,我的泪,涌出眼睛,那是我经历过也参加过的星系吗?那是我骄傲的思想要改造其他生命体的孤冷吗?
仿佛,岁月穿过我的指尖,我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再回首时,还是要流下一滴泪,假若我是那一切的根源,希望那不是我的罪。
铸剑师木坐下来对我说:“王,才发觉我当仆人也是够累的,尸体焚烧了,还要打扫村落,没有几个人的村子,还打扫干什么呢?就他们姐弟两个人了,一百零一套房子,家家的余粮也够他们活几年的吧?”
我说:“我们一走,他们要怎样生活?”
“他们是零羽星人,我们不能用我们磁漫的感情来对他们,我错过一次,这一次不会了,虽是我领养的孩子,我可以照顾他们,只怕是他们不需要。”镇长大人抬头说。
那是一种叹息的声音,镇长大人接着说:“就希望他们一直住这里吧,不要离开了。我会在这。”
这是一种无奈的守护吗?铸剑师却说:“就他们两个活着,那真是一种罪孽。不如早早死了。”
我感到惊讶,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说辞。
许久,镇长大人说:“可能来屠村的人真正想杀的就是他们姐弟二人。险啊!”
木,拿出一把剑,他冷静地说:“不过我有新的发现,王,你看!”
这是?
镇长大人也问:“木,这是你铺子里订购的剑啊!”
惊怔,我说:“它们在这里?是这里有人购买了大批量的磁漫国的刀剑?!这个零羽村子,包裹在磁力线里的隐蔽的圆球小村子?”
“正是!”铸剑师木,握着剑,眼神中一阵涟漪,头顶的月轮摇晃着。有些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发生了吧。
那是微光,一缕缕,我看到小女孩小星的窗棂“咔嗒”一声合上。
雾,还在弥漫着视野,如一张大网,藏着诸多我们不知晓的事,就若以往的某一段历史。
褐色砖石的地面上,层层叠叠布满了鸭脚印。
零羽星人,神秘的隐藏在K星的零羽星村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