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后我看到,一群数人组成的白袍子逡巡在维度空间的星旅间,我看到他们拿着刀剑和腰间佩戴着一个蓝色锦囊,我看到他们挥着袖口,舞着神奇的磁力纤体,包裹着一个个他们选中的芸芸众生,我看到他们细心地改造着不知其所以然的生命,有一草一木野草鲜花的改造,有山河江海的改造,有动物种类的改造,有民间行走的居民,有都城的王者,有亿万种类的生灵。
磁力线一根根包裹着他们,看着岁月在三维的世界流失,看着手中的银色书籍登记在案,那是经典之作吗?我看到一些白袍子使者面带微笑,有一些却眼含忧伤,那是失败的改造次品吗?
而被改造的生命体却愚钝地沿着四维世界或是三维世界的时间线奔跑,他们奔跑着,直到生命体老去,在宇宙裂痕的七维之下接受轮回。白袍子使者拿着银色典章,陶造着这些维度时空的生灵,改变着他们的命运。
就是一场游戏,惊天的壮丽的游戏,而操控者就是这些白袍子,我在云海间看到他们胜利的笑,那是胜利的笑,我一时分辨不出这是善意还是愚弄,那是高傲吗?如果白袍子使者就是低级维度之空的神,这是不是一场惊天的笑话,连同惊天的试验。
在这条宇宙裂痕的深处,五维生命体的寿命一般是一百万年左右,四维生命体的寿命是十万左右,而三维的世界却几乎不到一百年。当光芒让这条宇宙裂痕的K星浸透,那么K星的生命体的寿命是一千万年,所以,五维的白袍子使者有更多的光阴去改造低级维度的生命体,这样的世界,什么可以抗衡,我没有看到挣扎,看到的是四维世界和三维世界的臣服,那种臣服像是不敢哭泣的快乐,我的心犹如被针扎,高贵是低贱者的罪吗?还是优越是匮乏者的罪呢?
那是没有挣扎的接纳,那是没有隐忍的顺从,我看到低级维度时空的生命的卑微,我的眼角流下许多泪。
这就是如今的五维世界,绿满家族、爵刃家族、粉饰家族和玲珑家族一同实施的新的白袍子生命体的改造计划在实施。
谁的眼中有泪,我听见执墨跪在剑身上,他的泪,滚落剑刃,他喃喃低语。
他说:“我的神,你要袖手旁观吗?我的神,你久坐磁漫国的宫殿不问世事吗?我的神,你要远离着是非之地,不顾苍生的死活吗?我的神,你睡去时是不是也曾有梦,那些梦飞跃在你的心头你的脑海,你醒来时试图去忘记吗?我的神,星洡,你保住了磁漫国,就无视其他的生灵吗?我的神,星洡,你知道什么是光,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什么是我们的罪?在可以欢笑的日子,你哭过吗?我的神,你忘记了多少曾经,你忘记了多少星海的过往,你忘记了多少你害怕流下的泪,我的神,星洡,你冰冷的俯视,没有怜悯吗?我的神,这一世,你还记得多少曾经,我的神,星洡,你只想赶路忘记过往吗?我的神,星洡,在多少维度的世界里,你不肯回眸,我的神,星洡,请你看看你的苍生你的子民,你的曾经。”
执墨在剑刃里哭泣,我看到新的白袍子穿梭在时光洪流中,那是四维的尘世和三维的尘土,我多么希望每一次他们都是善举,我多么希望每一次都是光赢得了爱,而不是黑暗泯灭了光,我希望苍生的泪可以抗拒命运,我希望除了隐忍可以拥有崛起的力,可是世界,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世界,就是这样的规则吗?
我看不到跳跃,我看不到飞升,我看到是一层层艰难的晋级,我看到的是时间在七维之下的宇宙裂痕的深处无情的光顾,我看到苍生的身影,那样忙碌着认为自己的命。
白色雪,它拥抱着彼此从天而降,我多么希望回归我的家园,不要经历此生,不要顾念此生,在这尘世的刀光剑影里,我看到维度空间的刃,割裂着一层层闪光的记忆,投进沧海,让芸芸众生忘记逾越的勇气,抗争的勇气。
白色雪,纷纷扬扬,鹅毛般的大雪落满我的神,我却在这片幻境里忍不住痛苦。
一个声音说:“我的神,星洡,五维的世界,你带来了光,你走时,光会跟你走吗?你要虚度的岁月的年轮,你的光会永驻吗?我的神,星洡,请你滋生无尽的光。黑暗会在离别时,膨胀,光会在冰冷的温度里贮藏,我的神,星洡,请你回眸星海,审判自己的罪。”
有人在五维的年轮上唱着歌谣。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