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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解开一些谜,在这样宇宙裂痕的五维的尘世,每一个都是谜,想皑皑白雪在天光之上,K星云层之下的世界,还沐浴在夏季的时光里。
树影,碎碎地打在袍子上,鞋履上,我没有飞行,我慢慢走在林间的小路。
变动的山脉之后的群山,仿佛更加巍峨壮丽。
翠绿的松柏也在雨季里,茁壮苍穹,云海深处渐渐有群山的高树突兀而出,仿佛回眸可以看到云层上粉饰家族的府邸。
生活在云端上的K星的五大贵族的粉饰家族,已经很少到地面了,他们干净的裙裾,飘渺的鞋履,已经不沾惹尘埃,犹若仙境了,只是我还没有去光顾过,粉饰家族的粉,也很久没有了消息,不知在她的母亲的严厉守护下,她还有没有笑容了,我希望她是快乐的,就如在地心下的嵌着金银古堡的街区,我们在童年的时光里毫无顾忌地奔跑。
现在,我只有叹息,身为磁漫国的王,我和她却很少相遇了,只是每次我的养子漓都会去完粉饰家族的宫殿后,会郁郁寡欢,漓喜欢粉,而粉却躲在了云霄深处。
很多事,随着七维之下的时间的推移,我们只有沿着无奈的时间线前行,没有跳跃的奢望,最后只剩下一些可以记住的回忆,只有今朝,我还能望见的容颜,过去就是一个梦,只能在搁浅的光阴中感概。
有些相遇,便再也没有相遇,如果有,又会是什么样的情绪。
路呀路,林间的小路,树影碎碎的,一排排古树,裸露着树根,像是一种生命的抗争又像是一种搀扶,彼此的搀扶,直到路的尽头。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
不出意料,听绿满家族的大脚丫说,唱着这样歌谣的孩子也真的和历史上的事件一样,神秘失踪了。
夜晚,我朝前走着,不知什么时候,酒馆的长钩子掌柜挡住了我的路。
看到了不远处,他的酒馆,古怪的树洞的酒馆,一些仆人端着装酒的酒器皿。奇形怪状的器皿,比上一次见到的还奇怪,长沟酒馆在K星的地面开了无数家,这一家却好似不同,至少我从外面就略略感到了不一样的气氛。
酒壶上悬挂着一只只山间野兽的眼珠子,闪着迷蒙的光辉,在这黑暗期的时期是常见的样子,而现在却就是装饰了。洞口的屋檐上缀着一些类似珠玉的石头,深红色,深绿色的,还有些是黑色的,就是这样的色调配合着树洞的古朴,像另一个落后的维度世界的酒馆,移居在K星。
走进去,找了位置坐下来,一盏小小的岩石的灯被点燃,雕刻着花边的岩石灯具显然比零羽星人的灯具要特别一点,是长钩子的夫人花苞婶找外星旅人工匠给重新雕琢了,上面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很华贵。但这样的华贵比玲珑家族的奢靡要低调的多。
酒馆的桌椅和餐具都和别处的别致。突出的是银器,一些银器像是刚刚被河水洗涤过,泛着水泽的光,在迷离的昏暗的酒馆的空间里,更加神秘。
长钩子坐在我的对面,他招呼酒馆的仆人给我倒上一杯红色酒水,清香的如雨后的麦田,不是浓郁的气息。
“磁漫国的王,这酒适合你,高贵冷漠,含蓄而有光。你看,这涟漪。”长沟子掌柜称赞着自家的酒,动了一下一条腿,伸着胳膊摇晃着酒器,这酒水真的有光,淡淡的光,如冰雪的澄澈。
“这酒杯,真不同,是玲珑家族赠送的吧,貌似平凡却很珍贵。”我握着酒杯问道。
小小酒杯是银质的,也同样雕刻着花纹,这花纹和其他分店的酒馆不一样,不是酒馆的酒旗上的标志,而是一片弯曲的树叶。
他也喝了一口,没有立刻回答。
我打量着这家树洞酒馆里的客人,千奇百怪,什么族群都有,甚至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外星旅客也不少,他们奇装异服,不是袍子也不是短衫,有的是鱼鳞做的衣服,像是从海洋星系来此观光的游客,有的甚至还背着鱼篓,只是鱼篓里不是鱼干,而是行囊,旅途的穿越星际的行囊,他们应该来自附近的星体,应该不是遥远的星系的旅人,因为他们和酒馆的仆人交谈自如,完全没有语言的太多的障碍。
关于交流,这也要回顾历史,K星的历史,在K星所在的星系里曾经也和K星一样,进行过剪切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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