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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
歌声又响起时,我们都惊讶,又是谁在歌唱,这样的诡秘,在这黑暗暗的地下海底的世界里。
“涩,你来了这里,是讨债的,还是行凶的?涩,你为何到此,我们的旧宅不欢迎你。”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挥舞着脚踝处的磁力线与涩在交锋,她红色的磁力线像是一根根粗大的绳索,很快就把绿色的丝绦搅乱。
大脚丫气喘吁吁,他怒视着穿着蓝色裙袍的女子,涩,旧的白袍子,改造生命体的心灵匠人。鱼鳞人见状向后退去,他紧抓住我的袍子,那是灵魂的惊惧,鱼鳞人鼓起鱼鳃好似不敢呼吸了。
四周被动荡的海草和海底的鱼类都惊慌逃窜,汩汩的蓝色气泡更多了,像是一个惊天的谜语要被这样猩红的磁力纤体击穿,将要呈现出事物本质最不幸的一面,而这一面,掩藏的深到比海还要深,这是一个惊天的家族之谜吧。
“都在这里,齐了,呵呵,不自量力的人,就这么死了当然不会,好不滑稽,还要挑战五维世界的时间线,哈哈哈,这可是宇宙裂痕里五维世界的时间线呢,真的好有勇气,的确是曾经的勇士,跨过星辰,越过大海的勇士,可惜像个不中用的妇人的嘴脸。”女子涩的声音刺耳,她的美丽的脸上是不屑和不满,她收着磁力线,凝望着大脚丫颓败的幽深泛绿的眼睛,她很想大笑,却又嘲讽地撇了撇嘴,那是一种比鱼鳞人还要高傲的姿态。
鱼鳞人,依然没有松手,还是紧抓着我的袍子,他低声对涩说:“你嘲笑她,她都倒在地上,也许就真的死了,你不知道,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吧,我那日看到你们在这里把酒言欢,难道我看错了,是宝石灯不亮,我眼花了?你们说说笑笑,她还为你斟酒,你们谈着我听不懂的未来世界,反正我不相信你愿意看着这位妇人死。”
涩,用力回眸,厉声厉色地问:“你是谁?鱼鳞人,你跟踪我?我在长钩子酒馆可是打探过你们,也没有你这么诡诈,居然跟踪我,你的命不想要了,还是等我重新给你规划再造你的生命体和你的今生的命运,你胆敢跟踪我,鱼鳞人,你是不是嫌弃你身上的鱼鳞太多了。”
眼睛翻动,快要吓得背过气去,鱼鳞人死命抓着我,我拍着他的手,安慰着他,可见会改造生命体的女子涩,在某些星体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可怕,多么惊恐啊!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冷然地说:“涩,你现在孤掌难鸣,你们的伙伴失散了,你一个人,不足十人的力,你也不要在这吓唬这些外星来观光的旅人了,你若能改造的成功,就把我们的黛星体还原,那才会成为伟大的案例。而不是动动这些小手小脚丫,满足自己自我膨胀的心。”
今天的地下海,仿佛格外的深谙,宝石灯的光忽明忽暗,我们快要看不清海底的家园了。
但是小满姨娘的身体,还在这棵树下,被海水浸润着,她的脸上出现了安详的神态。涩,用手推了推,她没有反应,涩,嘲笑了一声,她施展磁力线,抛出,击碎了前面这棵古老的玉树,绿色的玛瑙掉了一地,老树也轰然到底,碎裂开来。
涩,凶狠地喊道“这是一种罪,需要惩罚,还要挑战五维的时间线,不知道这里的宇宙裂痕的奇妙之处吗?一个妇人有了如此大的野心,真是绿满家族的骄傲。”
小满拉着弓箭,露出绿绿的眼仁,怒气冲天地说:“你这个老妖怪,你不可以毁坏我们的老宅,我的姨娘是好人,她可能就是病了,才会自尽,姨娘最疼我,不会这样的,她就是病了,没长大以前我的衣服都是姨娘做的,姨娘就和我亲生母亲一样疼我,她才不会犯罪,不是罪人,涩,你这个妖怪!”
听到这里,涩,居然真的大笑了,她眉骨都跳动了起来,她的蓝色袍子迎着海水,红色的粗大的磁力线在她的手中来回涌动。而鱼鳞人却在我的身后发抖,他害怕地不能言语。
涩,站在海草丛生的台阶上说:“你们真是被假象迷惑了那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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