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细节,那些在浓雾里交谈的细节。
他幽深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我淡蓝的双眼,他的胡须已经长出来了,绿色的像是一把野草,族长那眼眶边的深深皱纹,仿佛苍老了一些。
“那个人还在雾气里说他要认真对待自己的命,严格要求此生,很多路,神已经给了你,你没有识别,很多机会,神等待着你的勇气,对,就是这样的意思,我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应该是与杀死小满姨娘的人有关吧,你说呢,磁漫国的王,我们五维的K星真的有难了,这迎来光的时代,却是开始纷争了。”族长大脚丫深呼吸,他喝了一碗茶水,也似乎不能让心神安静。
我问:“那些是互相鞭打的声音,藤条上有血吧?”
他的目光更深了,像是对我的疑问更加认同,他说:“确实如此,树屋的边上有血,那些藤蔓带刺,也许是厮杀对决,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古怪的对话与小满姨娘的死有关系吗?
“只听一些或许没有什么大的意义,你会在死前留下哪些让人看到的讯息,例如杀害她的凶手的名字,什么工具的启示,还是被杀的一些原因会留下什么,哪个最快最便捷,不被杀手察觉,你会留下什么线索给后人?”我没有喝紫色的茶水,端起一杯长钩子酒馆特别的那种银质的雕刻着卷曲树叶的酒杯,饮了一口里面的酒水,据鱼鳞人说,这样的酒杯只有7个。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用绿绿的手在黑玉石的桌子上,划上了一个圆圈。
他说道:“会写凶手的名字,最直接的方式,名字,或是身份相关的,一点没错,我会这样。”
爵刃家族的烨出现了,他那软踏踏的身体趴在桌子上,他那深冷的声音:“我会留下些,你们不能破解的符号,既引不起凶手的注意,也会让破解者知道我的死去的人的智商是多么高超,我不要做凡夫哈哈,这是我的想法,如果我死,被谋杀,我就会这样。”
烨,爵刃家族的王,神秘邪恶地笑,他用液态的手,移动着一杯酒,深沉地扫视着其他的客人。
很久,大脚丫,防线像是被突破,他说:“是留下一串符号,我的族人,还把他们记录了下来,一串不像是语言的符号,不知是何意,你们看,就是这些东西。爵刃的王,你说的真没错,看来恶毒的人的心智是一样的,呵呵呵。”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用绿色的手指沾着酒水,在黑玉石的桌面上写了一堆符号。
看了符号,我说:“这是排列错误的,这很像磁漫家族的某些书籍上的标注,但是又不是这样,难道还有相近的文字,在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应该与磁漫相近的族群吧,不过,我不能断定了。”
侍者为我端来一些夏季里的新鲜水果,他帮我白袍子的带子调整了一下,是位非常细心的侍者,是绿满家族的一位残疾人也是一条腿,对他们来说能来长钩子酒馆有份差事是不错的选择。
“这就像你微微蓝的发一样古怪,但我可有一个紧急的信号给磁漫国的王,你呢,据说这事不能和你有关系,可幸亏和你生死攸关,这样的查探,就有意思了,我是无条件协助。”爵刃的王,烨,嘲弄地说着。
那是一封信,在绿满家族大脚丫的手中摊开,又是一封信吗?爵刃的王,用他那液态的深寒的眼珠看完后笑了。
信的内容:磁漫国的王,请你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向绿满家族的族长透露任何与我有关的事,否则你的磁漫国也非常的危险,你也有可能被谋杀。
看完了信,我不知其中的意思。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说:“这是在天桥上捡到的另一封信,应该是写给你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写给你的,是小满的姨娘吗?信的叶片是不一样的,会不会有另一个人在场。”
看来这事和我是紧密相关了,我的蓝色眼眸更深了,要牵扯到磁漫国的我的子民是断然不可的,我的养子漓在处理国事,我才有这闲暇时光,在K星的世界到处走走。
这是什么样的恩怨呢,要牵扯我,难道这个世界总是要与我有关,我的心,一阵颤栗,我真怕这个世界所有的万事万物都为我而存在,从善良到邪恶,我真怕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我,我不敢回忆梦境里的七维,我不敢想念那扑簌簌的大雪,我不敢想站在群星的枝头上,孤独地回首,也不敢想在亿万星系的冰河边冷然凝视,我真怕这五维的K星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听见我的剑刃里的魂,执墨说:“我的神,星洡,请面对一切面对纷争,七维之下的世界就是纷争的世界,宇宙裂痕的世界就是向上飞跃的世界,而那位女子的死或许就是一种启示,我的神,星洡,纷争的世界,因为你,而变得有光,这已经是光中的世界,众生向上的力,难免有坎坷。我的神,星洡,这是我在你的卷宗上看到话,你忘了吗?”
请时刻保持警醒,让谦卑的心,望见众生,望见众生哭泣的泪,我以为我可以,而我却只想让匆匆的岁月如波流,消失后,我好快速回归我的神族的路。
这是不是一种罪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