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仆人说:“等空了,我会仔细想想,看我的主人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暗示。”
族长大脚丫说:“我们现在去树屋门口等吧。”
或许送钥匙的人也值得研究,我们走过天桥,这边的天桥是用绳索编织的,不是藤蔓,比较结实,在摇晃的天桥上,我们最后还是飞了起来,轻轻落在了开着黑色花朵的古怪树屋门口。
这是黄昏,不明也不暗的时刻。
门外,我们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当仆人也觉得奇怪上前去敲门时,大脚丫阻止了她的动作,这间树屋,没有她的主人的钥匙是进不来的,可是里面现在居然有人在说话。
我们隔着门板静静听着。
一个人中年男人颤抖地说:“你收到了你的主人发布的消息了吗?那些消息重要吧。”
另一个女人说:“你说什么,哪有什么主人,我又不是仆人,什么主人的,你在找什么东西。”
那个中年男人说:“那个老疯子,这把骨头了,你是说我认错人了,恐怕不是吧,我想……”
那个女人说:“对,你是弄错了,我来这是休息下,这屋子我看一直空着,没人住,还这么整齐,多么浪费,我也相当做我的家呢,你是要决定当做你的家?你居无定所的,还是你在监视族长,是磁漫国的王你也要监视?”
中年人辩解:“对,空着,就想当成我的家。现在没人了,就是的。”
然后窗棂动了动,穿着神蓝袍子的一位女子飞出了树屋,是涩,十大白袍子罪犯之一,她来了这里。而另一个人打开树屋的门,我们都吓了一跳。
是鱼鳞人,可以思想在整个K星,他们相通的鱼鳞人,天呢,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钥匙,面带惊讶地看着我们。
小满的姨娘生前的仆人说:“今天怎么是你送钥匙,上次那个人呢?他病了?”
鱼鳞人翻着白眼说:“不是他病了,我都不认识他,今早在我的客栈的门外,收到一封信,里面一把钥匙说要送到这里,还为我付了客栈的钱,我们依靠旅途生存的人,自然也愿意做点这样的小差事,我就来了,说是天黑才可以,我是想天黑飞行起来麻烦就早点来了,一时好奇,也没看树屋外有人接应,我就打开了门,里面真不错,好适合居住,是木质的结构不是细碎的野草编织的,我们掉下鱼鳞也好清洗,我打算当这是临时的家。忽然那个怪物进来了,眼目好凶,不允许动,里面的东西,就这样,她又突然跑了。”
手拿边缘石,背着鱼篓的星系旅人,来自众神的焰,熵的鱼鳞人,竟然莫名其妙的来送钥匙了。
仆人审视着鱼鳞人,接过钥匙,她说:“你竟然进去了,书信上没说直送钥匙,不让进屋子的吗?”
鱼鳞人高傲地说:“你就是仆人,也没弄清你的主人为何死了。我猜是犯了罪,被别人给惩戒了,这也算作谋杀,死了就死了吧,不需要查吧,我在她的尸体的外套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也是一把钥匙。”
有一把钥匙?一样的黑色铁质钥匙,仆人拿着它去开了门,这把却打不开,而另一把是可以打开的,那么那把钥匙是要打开哪个门呢?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拿过这两把钥匙,一把放在我的手里。
黑色铁质钥匙上,雕刻着卷曲的树叶的花纹,和那些7只银质的酒杯一样,只是这些钥匙是劣质铁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