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古籍和我的主人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是在浪费时间。如果杀你们的敌人来了,我们是,是可以在这躲一阵子,深山谷底,又是黑色森林,适合隐藏,但这和我主人的死没有关系,请您劝告下绿满家族的族长大人,我们离开吧。”
外面的天色,渐渐少了夏季的炽热,黄昏在山谷里略显忧郁沉沦,金色的雾幔罩着黑色森林,一些细细的软弱的光,打在这幢蓝色树屋上,又穿过灰尘的古蓝色的窗棂,那些黑色花朵在这样的光线里像是镶嵌了一丝丝雅致的金边。
风,带着温凉,吹着室内的古籍的页片,那些符号就如谜团,在光晕里,叫人迷惘。
我问小翠:“这里查看下,再去别处,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看吗?你的主人经常都去哪些地方,都是这样的树屋一类的吗?”
小翠说:“磁漫国的王,主人去的地方很多,我做了她的仆人也只知道一二,这一位应该比我做的久,她跟着主人已经很久了。”
男子交还了钥匙,一直站在窗边,他硬朗结实的绿脸上是一份沉闷,就如有心事的人,面对繁杂的应付。
他说:“磁漫国的王,我的确跟了主人很久,可主人并不要我做些什么,每次出行也很少叫我陪同,她比较喜爱独来独往,尤其她还要变换身份去绿满家族做小满的姨娘,照顾那个小女孩,族长大人的女儿,我不太方便,就是这样了。要说去过的地方也有几个,只是我觉得和主人的遇难没有关系吧。我们的主人是永生的白袍子,能谋害她的,应该不会是去那些地点,留下什么痕迹。”
这样也有一定的道理,我随手拿起一本贝壳的古籍,上面的符号显然是新的,这是一本最近几年的书吧,应该是锦尚才刻上去的。
鱼鳞人翻着眼目,静静地瞅着这位腰上别着银刀的男子。
“你们这些做仆人的,主人平时哪些地方出了问题,都不知道吗?怎么服侍她的呢,太不称职了吧。就比如我们鱼鳞人,可以互通思想,交流起来很方便,你们就不行了,自己都有小算盘,隔阂太严重,猜忌之心就毁了她吧。你带着银刀,人家绿满家族的人基本都带着弓箭,你说你是这是与众不同,还是想借机行凶,是不是你想杀害磁漫家族的王,还是族长大人,可千万不要说是想暗杀我啊,我们鱼鳞人,在K星旅游观光,是过客。不要对我们动心思。噢,不妙,我们的同伴在长钩子酒馆又被打了,这一次严重呢,啊,就是不小心掉下一片鱼鳞,在客人的点心里,就要被打,太没天理了,这个寿命不长的K星的居民真难伺候。可苦了我们那做酒馆奴仆的弟兄了,天呢。”鱼鳞人心生疑窦,然后又为自己的同伴发生的事苦恼,他们心意相通,只要交流就会很方便,另外就是年岁可以活伍佰万年的鱼鳞人,来自神奇星体,众神的焰,熵。
这位男子没有因为鱼鳞人的话而有任何情绪,他依然淡然地目视着房内凌乱的书籍,他绿色手臂也依然轻轻握着银质的刀,他是一种潜意识的防备。
而仆人小翠却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她别开目光看向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
山谷外,传来歌谣的声音。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