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的姨娘在死前也找过他一次,说是想做绿满家族的王。后来却被谋杀在天桥上,留下了古怪的符号,等待破解。
月色的光,让黑暗的森林有了一点儿天使般的足迹。
老树的树冠上那幢深蓝的树屋,就是锦尚蜗居在此的隐秘之地了。
我问道:“那么那把钥匙是谁放在你的衣衫里的,难道你没有察觉吗?现在两把铁质的黑钥匙,已经找到了它们能打开的门,还有一把了,也许我们再找到一个地方,就可以破解谜团的一部分了。我也感到迷惑,她死前为何要约我见面呢?”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头顶那青绿的犄角摇动着一下,像是回忆,他抬眼望了古树上那幢蓝色树屋,藤蔓的梯子垂挂在夜风里。
他说:“有一天,我让族人为我晾晒的衣衫被打风吹到了天桥下面,一直没有找到。雨后,我的一位族人在山林里打猎,就看到了我的衣裳,帮我捡了回来,清洗了之后就挂在我的树屋外,那天,也就是小满姨娘出事的那天,因为雾大,我就临时穿了来,本来是不想穿了,就是如此,但我真不知是谁放了把钥匙在里面。我也怀疑,鱼鳞人怎么会知道我的衣衫里有一把铁质的钥匙,比我还清楚,我都觉得鱼鳞人也不是简单的来K星观光旅游的。”
这真是叫人惊讶,钥匙不知道是谁放的,但是鱼鳞人却知道在绿满家族大脚丫的衣衫里。
我说:“也许是鱼鳞人知道了消息,他们走街串巷,一直在各大星体旅行,来到K星,难免对很多事好奇,就像他们还学唱了绿满家族都忌讳的歌谣。他们是互相思想相通的,他们鱼鳞人在K星上就是一个整体,一个知道彼此事件的整体,这是我们K星上的居民无法实现的境界,正因如此,他们获取的消息才会很多吧。但他们也不会轻易告诉我们,他们也要保护好自己吧。他们自诩是过客,应该不会过多的参入纷争,来自众神的焰,熵,应是个神秘的星辰。”
鱼鳞人的寿命可以活伍佰万年,这比K星的居民一百万年要久很多。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屏住气息,他从身上解下弓箭,拉弓射杀了一只飞鸟,一只我都没有察觉的飞鸟,他提着尸体说:“每一个不自量力的袭击,都是空欢喜一场,我是族长,你是磁漫国的王,星洡,我们都是王者,却依然要困受谜题的牢笼。”
我说:“无论怎么,鱼鳞人不会惊扰我们K星的发展,他们有自己的活着的路要走,他们拿在手里的边缘石就是一种领悟。”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挥手扔了野鸟的尸体,一份不屑在他深绿的眼睛中,那是一种不信任的怀疑。
他说:“很多看起来假的,都是真的,他们来自众神的焰,熵,海洋的星体,却在星辰跃迁时毁于一旦,成为灰尘,彻底灭绝的星体,而他们鱼鳞人死里逃生,一代代流浪在五维的大小的星体上,依靠旅途繁衍生息,这听听就是多么艰难,没有家园的人,会不渴望家园吗?一旦他们相中了某个世界,那一定是势在必得,他们的优势我们K星的家族都没有,我们有的就是可以改造其他星体的生命体了,我们的历史上遗留下的罪犯十大旧的白袍子,就是他们最害怕的了。”
鱼鳞人会觊觎我们的K星的繁茂吗?
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说:“这些书籍的符号,小满姨娘死前留下的这些符号,到底有什么关联,磁漫国的王,她没有提前给你有价值的讯息吗?你们的确没有单独交流过?你是不是忘记了,要好好想想了,我也好好想想,究竟她生前还和我说什么隐喻的言辞。”
我说:“我其实更好奇,那些地下海中的那户蓝色血液的人家,他们每次和长钩子交换那些东西都很奇怪吧,一堆银质器皿酒杯交换一张K星司空见惯的地图,还有银质刀剑。那些海底人,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就从来没有人仔细看到他们的真面目吗?他们的血可是蓝色的。”
其实,这是个问题。虽然他们好似不轻易地划过我的脑海,我却一直不能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刀剑,银质的刀剑!”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念叨着,然后他的眼眸是一怔,他说:“磁漫国的王,那位男子,仆人小翠找到的男子,他腰上的剑是不是也一样,和海底怪人,还是和那筐刀剑一样?”
我也吃惊:“你说什么?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