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的永生,因为你的出现,她放弃了,你为何让这个世界有光?黑暗的K星不好吗,黑暗是一种安稳,没有躁动的心,可你却让K星迎来了光明,而光明是主人的痛,她可以长久的活着不必想生死,可你让照进了黑暗,因为光,主人想家了,那些深海中的迷醉。”
我的冰蓝开始在背部绽放,一层雪轻轻弥漫在月色里,那是极深的冷,来自七维的冰,站在五维的枝头,神的微茫,让他的银刀掉进泥沼。
女子涩,忽然问道:“你究竟是谁,磁漫国的王,你也敢刺杀,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笑,一阵颤栗:“他是星海,是七维的神,是大地和天空的光,可是,我是想刺杀他的人,纵然是贱命,我是想杀他的人,因为他让我的主人悲伤!”
仆人小翠慌张地看着这一切,她说:“你是负责什么的?你也和我一样是主人的仆人,你不知道主人为何被杀吗?我要找到的是凶手,你忘了吗?磁漫国的王,他不能死,是谁让你刺杀他的,你说!我很久没见你了,在我为奴仆的岁月,你都去了哪里?你是不是加入了绿满家族的神秘组织,你说,你是不是背叛了主人,你到底是谁?你的眼睛中为何会有芦苇的白光,你说!”
芦苇的白光,在这位男子的眼中流现,犹若一季柔软的星辉,在绿色的血脉里流连忘返,这样的白光,像是虚幻的罪,飘散着恶毒,要把这泥沼的世界淹没。
绿满家族的神秘组织?
这位男子,继续地狂笑,他说:“我去了哪里?我曾经终日跟着主人,就是希望能把我也改造,但是她最多看我几眼,我是仆人,她视若的尘土,她的神奇,让我惊动,让我仰慕,她距离我是那么近,但是她却是不屑,而我却愿意,可是最后主人死了,被谋杀了,因为光,这一切都是因为光,而光,是磁漫国的王引来的,我要恨他,我要杀戮,纵然我死了,我也要尝试。我将是五维的世界,有一个愿意与他为敌的人。我已经惦念黑暗很久。你,你们,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你忘记了历史了吗?你忘记了是谁把这十位你们口中的罪犯白袍子放了的吗?其实就是绿满家族的人,也有一颗想要改造众生的生命体的心,承认吧,野心掩藏的太深,会害了自己。”
绿满家族是放走曾经被囚禁在这泥沼的古堡里的十大白袍子罪犯的人吗?
院子里,那口深蓝的古井,冒着雾气,一层雾快要结了冰,那是张狂的侵占,又像是沉迷的压抑。
“你究竟是谁?”我微微蓝的发,扫过他的脸。
飞舞的冰蓝要把这片世界斩碎,没有人可以杀我,没有人敢杀我,我是王,我是宇宙的一切,我是光,我是七维的神族星洡,我是万事万物的制造者,我是苍穹,我的命,谁敢要,假如我还想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他迎视我的深寒,他目光中的芦苇大面积生长,那是要让狂野的心孤注一掷,他说:“磁漫国的王,我是长青的野草,我是五维的生命,你可以忽视的人,但是我想要你的命,为了我的主人,为了我们绿满家族的荣光,为了黑暗可以让我们内心释放,磁漫国的王,你想知道为何主人会死,一切都是因为你,她死了,你才会到这里。”
她死了,我才会到这里,到这囚禁十大罪犯旧的白袍子的监狱,这幢陈旧的泥沼中隐藏的古堡。三把钥匙,黑色铁质的钥匙、符号和书信,就是为了今日让来这里?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切就是一个陷阱吗?为了什么?
涩,轻然地说:“这是个游戏?或许,玩的高超,我都忘记了,可以永生的命,为何要在乎是黑暗还是光明,能活着,就可以了,为何在乎形式,我也老了,都没有了那些壮志凌云,这是一场把戏吗?谁来说说谜底,热爱的死亡,是灯塔吗,我已经不知道了,这个世界,我们可以永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就是在这样的监狱里,相逢,往事历历在目,那时的我还在这棵老树下,想自尽呢,而你们口中的小满的姨娘,她的名字就是绿满家族的黛星体一样,她叫黛,而我在哭泣时,她却在织锦,那个时候,她多么从容啊,不会为了光明与黑暗,不会为了所谓的家乡而忧愁。那个时候,也是欢乐的。只是现在……”
我不知其意,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听见了歌谣。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
歌声在泥沼中传来,如一道黑暗的伤疤。那些失踪的孩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