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放走罪犯白袍子的人,可能传说一切都是真的。但是那些雕刻卷曲树叶的银刀,和海底神秘的蓝血人一样的银刀,就是可以射杀这十名旧的白袍子罪犯的利器,幸运的是现在死啦一位。这位为何而死,绝不是看着那么简单的,也许,有人怂恿了她。”
那是一道猜测的不信任的黑雾,飘在桌前,让钻石的灯盏,多了一份历史的迷离气晕。
“你是说打开那把黑色宝石锁的钥匙一直在绿满家族的大脚丫身上,是一直都在,他是知情的。而他的夫人早就与罪犯相牵扯,也是一直都知晓的,那么,她要杀我,化作长青的野草要杀我,也还是知道的吗?还是也正他所料及的?”我说着,我的眼眸在器皿上照出了光斑,这一切会是真的?
那是轻笑,他喝着酒,凝视着其他的客人。鱼鳞人已经在角落里敲着边缘石,吃着长钩子酒馆的美味,互相交流着,他们的鱼头高傲地昂着,不在乎其他族群或是星体的旅行者们的指指点点,他们的背篓的行囊都打点一新,没有鱼干,而是鱼叉整齐地挂在上面。
“就是这样,你的危险,已经出现了,磁漫国的王,她死了,公开与你为敌,却是自愿死在了银刀之下,这是启示。其他的那些联系不上的旧的白袍子罪犯可能要闻风而动了。至于蓝色的气泡吗?还有唱着歌谣消失的孩童,都会知道的,你的智慧,只要再来一个午后,你就立刻知晓了。”他望着树洞外远处的天桥,藤条编织的天桥在高空里摇荡,一些绿满家族的人在上面飞着。
一些蓝色的气泡,在天桥的边缘升起,那是以往所没有的。他们向往海洋吗?不是来到K星后一直久居高高的茂密的树冠上,自由自在吗?
隐藏,究竟是多么的剑拔弩张,要怎么活着在这条宇宙裂痕的深处,才是最美妙的姿态,每个族群都在拼命规划吗?
我忧郁地问:“长钩子掌柜,那么那户人家,那户地下海的蓝色血液的人家,为何为了一张K星的地图就可以给你7只银质的酒杯,为何可以赐予一筐银质的刀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此的招摇,又从不讲话。”
那是低声地叹息,长钩子深深地望着我,他的一条腿在袍子里停止了抖动。
他忧愁地说:“因为这里可以四通八达散步消息,因为这里是遍布K星很多角落的长钩子酒馆,因为这里,可以昭告天下,可以昭告五维的星际旅人,这是个传播讯息的好渠道啊!很多戏,需要在这里上演,磁漫国的王,你是知道的,他们,地下海的那户蓝血的人家,是在告诉我们K星,他们是曾经的K星的王,留下的惩治旧的白袍子罪犯的组织。一户生活在神秘海底,长久隐居。”
就是为了这样?满身腥味的海底的蓝血的人家。
可以改造生命体的旧的白袍子使者,心灵匠人,让生命体的生命线转弯的白袍子,原来还是有所牵制的。曾经的K星的王,是怎样的王呢,难道他就是琰吗?
琰,仿佛已经被遗忘,而K星地心下曾经的领导者,也叫琰不是吗?而他现在据说生活在玲珑家族的郊外,一处贝壳的房舍里。
酒馆的客人,陆陆续续增多了。
鱼鳞人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