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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小城,棉城,云端之地的郊区的一个城池,是粉饰家族的领地,云彩飞飘的世界,我和鱼鳞人,在这样的世界,探寻死亡士兵的一户人家,他的家人,一位女子。
在寻访交谈中,我们获知了可疑人,冰人?K星地心下的冰人,身体冰冷,可以啃食磁力的矿石,大口咀嚼K星居民的磁力纤体的冰人?他们的样貌和K星普通的居民无异,但不是粉饰家族的族人,没有粉饰家族的衣饰,也没有那么多文雅的气息,是外表很难辨别的人。
冰人?究竟是什么人,真的来到了K星的天空之城,云端之地吗?那些每隔一天就死去的粉饰家族的士兵与这类人有关吗?
我在云朵缭绕的古旧的建筑内,用银盘子吃着云端的食物,坐在银椅子上,听着这些古怪的事件,抬头看到窗棂外的星体,那枚象征着粉饰家族的粉轮星体,那斑驳的黑色印痕,像是一种罹难的昭示。
天空的风,慢慢变大了,这样的清晨,室内飞满了云絮。
紫色的窗帘被大风掀起,银质的窗框上刻着稀奇古怪的纹络,这是个不同的世界,粉饰家族的世界,仿若仙境。
死亡士兵的家人,这位女子,她轻轻喝了一口茶水,抬眼望了鱼鳞人,那似乎想要多说些,可是看到他那鱼篓上的鱼叉,就躲开了目光,而鱼鳞人对她的言辞之间的冰人却很感兴趣,他骨碌着鱼眼,但高傲的神色依然挂在嘴角上。
而将军,粉饰家族管理士兵的将军,那谨慎的目光里,戒备之心也还是未减半分,好像每个人都是他的怀疑对象,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弓着脊背,细长的剑在他的腰间,他身上的装扮也是粉饰家族的有身份的象征,长靴,深粉色的长靴,镶嵌着金银。他穿的是短衫短裤,同样的粉色,但是却不是其他臣民喜爱的轻盈的粉,他穿的是一份厚重,或者说是一份浓重庄严的粉。
当她说到可能是冰人,我看到将军的眼中是一份一闪而过的恐惧。
将军问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都说下,不要隐瞒,磁漫国的王也在这,还有鱼鳞人,见多识广的人,鱼鳞人是穿越旅途了五维之地的多少星体,对你口中的冰人也是一知半解,而磁漫国的王仿佛从未听起过吧。你的夫君究竟和这位你口中到你家过夜的陌生人什么关系,你真的确定他就是冰人?”
微眯着骷颅样的眼睛,凝视着这位普通的粉饰家族的女人。
女人,关上了一扇银质的门扉,门上是卷曲的树叶雕刻,这个和室内的茶碗,碟盘上的雕刻是一样的,都是卷曲的树叶,当然,这个纹饰和K星地面的长钩子酒馆的那些酒杯,海底蓝血人交易的银质酒杯和器皿是一样的,仿佛这样的雕刻很快流行在了K星的各个族群。
她说:“将军,我也是历经K星黑暗时期的人,不是安逸的女子,我在K星的地下的乌岩城里,也经历过一盏油灯的孤苦的岁月,而且,我们粉饰家族那个时候还要隐匿自己的身份,虽然我们是伟大的,但是我是普通的粉饰家族的一员算不上尊贵,我不会撒谎,你想要知道的事我尽量诉说,其实,我家的他,是个很勤奋的人,回家也是认真练习磁力术。因为得到了这份差事,也算珍惜,我们的这幢房子的修缮就是利用闲暇时我们一砖一瓦修葺的,我们都是热爱生活的人,无论是我生活地下黑暗的乌岩城里,还是如今的云端之地。”
云层上,棉城,生活的人,不如云端之地的都城尊贵,这里是就是些都城外的小城池。
我问道:“你的夫君的家乡是哪里?也是曾经地下乌岩城的居民吗?”
鱼鳞人也期待着这位女子的回答,他的鱼头侧向一旁,像是在听窗外的风声。
这位女子看着将军的脸庞,轻声说道:“他,刚认识时,我也不是非常了解他的家乡,他也总是不说,很多时候,他不是个还爱讲话的人,沉闷。这个将军应该知道些,比较沉闷的。我和他相遇就是在幢房子面前,那个时候我刚从地下的乌岩城来到粉公主的母亲建立的云端之地,这幢房子不是特别遮光,也很陈旧,没有人家愿意在此居住,我不是大户人家的,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知足。这幢房子你们也看到了,和其他的邻居家的不一样,这是来自K星地面的建筑,粉公主的母亲,都城的城主,把一些地面的废弃的旧屋舍搬上来暂时给大家居住,很多人家都推到重建了,在云端上建立房舍那还是需要难度的,我想这幢房子在很久以前就是粉饰家族的屋舍,所以我想就修理下就可以了,虽然古老了些,前段时间重新装了门窗,本来不想换,可是我家的他说还是弄得像样些好。”
鱼鳞人撇着这幢建筑内的屋梁说:“这是老房子,一直在K星地面的那些粉饰家族的府邸?古老的建筑,那是经历了K星的整个黑暗时期的老宅子啊,这屋子,怪不得我一进来就觉得……”
我也看了房屋的内部结构,房梁和门廊上的横木,是很古旧,那是些古怪的金属质地的材料。褐色中带着粉。
鱼鳞人的眼睛一时不眨动,他看着我的蓝眸,我说:“这样的古宅,应该有名字吧?这幢老房子,应该有门牌的。”
将军,轻微咳嗦了一声,他瘦瘦的骨架的手臂把茶水倒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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