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位玲珑家族的人,把红色的镶嵌着金银珠玉的袍子重新穿上,他对着长钩子说:“你们这是在逃避责任,是我把他带来这里的,酒没喝完,他就失踪了,你们没找到,找件衣裳就说他走了,我的这位亲戚,这位平民一定是和糊涂了,他们即使有那样的约定也不可能是真的,那是客气话,一个病得不轻的朋友,会自行离开吗?说是云上荒岛,那都是说说,怕连累我们,你们还都当真的了?他肯定是被你们这家黑店给窝藏了,绑架了,兴许是你们看上了他的其他的收藏,是吧,我知道,长钩子酒馆的侍者和仆人都不是省油点的灯盏,个个心机不浅,看看,残疾的都可以和四肢健全的谈笑风声,迎接宾客,这心里的世界是多么的强大,所以我还是断定,百分百断定,你们长钩子酒馆把我的那位朋友给抓起来了。”
一位仆人,赶紧过来把碎裂的酒壶捡起来,用扫把打扫着地面。
而一条腿的长钩子掌柜非常生气,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客人。
他挥着红袍子的袖子说:“那你想怎么样,我们的仆人是找也给你们找了,你们也自己看了,就这么大间酒馆,都翻遍了,人呢?我们也不稀奇他那样的,病汉,我们要来有什么用,你说他的收藏,就是传说中的各种磁力纤体的收藏吧,谁稀罕,他的身份就是个普通的居民,不是你玲珑家族的显贵,你是想多了吧,达官贵人的思想,不能用在这里。”
旁边的那位平民想张嘴说话,被这位玲珑家族的人伸手给制止了。
一起来的这位绿满家族的人也犹豫了,他的立场也不坚定了,他坐到椅子上,喝了一杯茶水,吃了一块冰冷的水果解暑,也许,他的态度要保持中立。
玲珑家族的人口气更加凶猛,他敲着桌子说:“必须找到!必须找到我的这位朋友,我和他多年未见面,这一次见面还没走出酒馆他就不见了,你说我的心如何感受,我本来就亏欠他的情谊,就这么不了了之,我的心能原谅自己吗?试问你们,你们就不觉得亏欠,想赶快把责任推干净。”
粉饰家族的将军弓着脊背,也敲了下玉石的桌子说:“你也有道理,长钩子掌柜也有道理,你们的事,我本来不想多问,但是云上荒岛也与我们粉饰家族有关吧,你们这位朋友说他可能去了云上荒岛,那我们大家不妨一起去看看,看看你们的那位朋友是不是在那,你说这样如何?”诡计多端的将军冷然一笑。
论谋略,粉饰家族的人在K星是首屈一指,绵里藏针的计谋谁人能比。
这样的提议,长钩子的深邃的眼眸里也幽然地闪着微光,他把手上的银镯子摘下来,放在仆人手上。
长钩子说:“把我的这只镯子交给酒馆明晚负责的代理掌柜,我这几天恐怕要和他们离开酒馆几日了。你们在这里注意行事,多留意身份特殊的人,每个古怪的人,可疑的人,都要登记在案。万事当心。”
接过长钩子掌柜的镯子,仆人恭敬地弯着腰说:“主人,您放心,经过今天这件事,我们都会当心的,并且会及时告知其他分店的仆人和侍者,这个季节的服务要更细心,主人,您放心的去吧。”
“好,这个裁决我认可,我们就去云上荒岛看看,我的那位失踪的朋友究竟有没有在那里,要是他在那里,我就给你长钩子酒馆赔礼道歉,附上三年的酒钱,在你们店里喝酒三年,赔偿一池金币。要是我的那位朋友不在云上荒岛,那么我就要说道说道了,你说呢?长钩子掌柜。”玲珑家族的人,非常得意,他的奢华的袍子闪着红光,他又拍了几下桌子,袖口的红宝石敲击着桌面,力道没有那么猛烈了,他端起附近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宾客们也都议论纷纷,有说是无理取闹的也有说是长钩子酒馆是黑店,总之,这件事不是小事了,今天来的客人几乎都惊动了。
粉饰家族的将军森然地凝视着这位玲珑家族的人,他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这样的决定,我们是不是现在就一起出发,去云上荒岛。你看如何?”
“一言为定,可以出发。”玲珑家族的人说着,就从椅子上起来了。
“云上荒岛在云端之地的粉饰家族吗?我可是闻所未闻的地方。云上荒岛是个什么怪境地?”长钩子却突然问道。
玲珑家族的人立刻说:“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去过,也没听说过。你知道吗?”他问他的那位平民的亲戚,就是这位平民说他和那个失踪的人有的说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