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船。”他咬着菜饼,听着对方回话。
“黑船,是有几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可能是爵刃家族的吧?你没听说现在液态的爵刃,好像有人病了,病得不轻,来云端求救了,那个爵刃的王,烨,多么阴森的一个人,竟然也来云端之地求救了,是来找鎏金的,听说搁浅了几日,也没见到鎏金,失望而归,据说,粉,我们的公主,就是因为掉进这些黑船印,发现了不该知道的事,就自杀了,很可怜,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听说过冰人吧。”
“听说过啊,冰人,冰磁人,潜伏在K星的表面了,可是这个黑船和冰人什么关系,黑船是爵刃家族来求救的,上面装着病了的人,可是冰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冰人也趁机来到了云端之地?”
“就是这样,这些黑船里面装着病人,一些冰人就潜伏着跟进了云端,那些爵刃的黑船,就是从哪个云端之地码头上过来的,不是修建了一条通道吗,把地面的河水引到天上来的通道,那些黑船就是这样来的,而冰人有一部分就是这样来到云层粉饰家族的,可怕吧。而且听说粉在码头上见到一根绳索,在黑船印里,发现了一个冰人,并且还和他吵了一架。”
这些议论,站在桌子边上的仆人鱼鳞人听的真切,他明白其实不是粉,那位女子是沨,她在黑船印里,见到自己的丈夫,他就是一位冰人,并且沨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却只想杀了她。所以黑船印和沨的关系是这个意思。
鱼鳞人用毛巾把两只银质的酒杯搽干净,又给两位客人斟满了酒,并且殷勤地拿了些冰块,擦好多余的水渍,微笑着立在他们边上。
一位粉饰家族的客人打趣地说:“唉,新来的鱼鳞人,这位仆人,要不要和我们聊会儿天,说说你们的见闻,你们的思想不是都是相通的吗?肯定小道消息比我们要多,聊会儿吧。”
鱼鳞人客气地说:“知道的也不多,我就是一位仆人,无家可归,长钩子酒馆的掌柜长钩子,见我们流离失所,就允许了这样的差事。我们很感激,不方便多说话,你们聊,我要知道我就大胆插嘴,这样好吗?”
粉饰家族的客人说:“也行,鱼鳞人很本分吗?听说语气都很高傲的,说比我们寿命长,没想到很适合做仆人。你说,你知道黑船的事吗?”
小心地捡起掉下的一片鱼鳞,鱼鳞人说:“我不太知道,那黑船里真的是爵刃家族的病人吗?都说爵刃一会儿是液态,一会儿是剑刃的,躺在船里,会是一滩黑色油漆的样子吧,这也会生病?”
客人道:“这个比喻真贴切,笑死了,哈哈哈,液态的爵刃生病了是什么样子的,哈哈哈,他们那么阴森又高调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们病了会是如何,会不会发了疯,把K星占为己有,那就可怕了,整天都是流动的液体的居民围绕在你的身边,想想恶心,还是我们粉饰家族云端的优雅好,快吃,快吃,一会儿我们回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