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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场面过于混乱不堪,我对爵刃的王烨,说:“重新说一下规矩,让他们按照编号一个个回答。鱼鳞人也容易记录。”
“对,一个个回答,按照编号,七个人,每个人回答,不要插队,这样也清楚他们要表达的意思。”老城主澈冷也附和道,他的眼内的思绪却似乎在这里。
而爵刃的王,烨的眼神闪着无奈又焦虑的光,要如何让这些不守规矩的病患,说出那晚逃犯回密室前在这个大厅里都做了什么。
老城主澈冷抬高了声音,他说:“1到7号病人,请看看你们都桌子上的编码,记住自己的编号,按照顺序来回答问题,否则,你们可能在这里住上一辈子,就如监狱一样,而且不守规矩的,明早上没有饭吃,突然死了的,爵刃家族将取消名号,算作外乡人,家族除名。”
这七位病人忽然冷静下来,非常安静。
“第一个问题,请回答,那晚上,你们见到他不寻常的事,不正常的活着是不能理解的古怪的行为是什么?”舞动着液态的手臂,烨,耐心地问。
1号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坐在我的对面,没有和我猜谜,好像他不喜欢我,还说了我笨,我很生气,就离开了位置,去和别的病友谈心去了,也许有一天我就死了,我有很多话和朋友说。他是高傲的人,总说自己是多么了不起,他都病了,还说自己是多么伟大,在这个建筑里的除了侍卫和大夫,都是病人,他还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他的身份,我也不喜欢他,明明也是个病人,还装腔作势的。原来他叫幽冥啊。新的名字吗,是这个猜谜游戏准备的。这是我认为那晚见到他,感到最不寻常的事。”
这位回答问题的病人,眼睛是睁开的,没有神,身体一侧已经完全变成了液态的样子,另一侧还是剑刃的身体,上面长满刀剑。液态的那一侧的身体在白色的衣衫外缓缓地流淌着。
这样的回答?鱼鳞人,迷茫地望着我,又低头快速地给记录着,在岩石片上很快写好。
号举起手说:“我知道,他和我坐在一起,他说了今晚真热闹,就喜欢猜谜,我说你经常输,今晚也会吧,我嘲笑了他,我感到最意外的是他没有打我,还微笑着和我说今晚他会赢。这是我那晚感觉到最不一样的事了。”
这个回答问题的病人的相貌是液态的头颅,头颅以下都是剑刃的身体,非常坚硬,那些身体上的黑色和白色的剑刃插在铁链里,都快要把链子崩碎。
老城主澈冷警觉地说:“他说今晚他会赢?这么肯定。”
号说:“是的,老城主大人,他就是那么肯定,说他会赢。”
号病人说:“他坐的比我远,没有和我说话,我看到他精神很好,面容平静,很像个贵族,那晚我看他都风度翩翩地和人说话,猜谜,那大概就是我那晚见到最不一样的事了吧。”
4号病人说:“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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