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直到成功的那一刻,假如我们永生,就如历史上旧的十大白袍子罪犯,那样永久的存活,展现生命的高昂,可惜我们还是要死的。这叫人忧郁,看我穿了病人的衣服,我都萎靡不振了。”他身上的白色衣衫是宫殿西边的圆形建筑里的那些病人的衣裳。
他另一半剑刃的身躯,高高地立起在灵柩上,他的身体在液态和剑刃的变换间不那么畅快了,也许他是病了,我们都没有完全确认。
鱼鳞人说:“谁不祈求多世与幸福呢,我们鱼鳞人失去了个性,没有名字没有代号,思想互通的神奇,可是我们这五百万年的光阴,也是要奔向死亡的,而K星的居民只有一百万年的岁月可以消耗,但是真正的永生也许只有磁漫国的王了,可是我也没见到他很快乐,他也一样的忧虑,永生和短暂的灭亡,我们的心境是起不到太多作用的,爵刃的王。”
灵柩在我们的交谈间,时不时地冒着黑色的光,那里存放着某位先王吧。
老城主澈冷问:“王,你需要不需要去病房里坐坐,那里会让你减轻些焦虑,操劳过度,你也会病倒,我们的爵刃家族不能没有王啊,即使我们的液态的世界,已经病态的无可救药了,可是我们没有王,会彻底陷入深渊。”
女子殇,花白发辫上的那朵红色花蕊,晃着红色的芒,如此的鲜丽,与这墓地的建筑极为不和谐。
黑色焰,烨,摇着头说:“不,我不是病人,我穿上病人的衣服,感受下痛苦,感受下他们的野心,他们的准备牺牲自己,让那名逃犯觉醒的心,我一直在猜测,那个病房里的人,是不是在合谋演绎着什么真相呢,还是演给我看的?那是处心积虑的辛苦吧!我和他们似乎有着相似的遭遇,我的妻子她离开我了,我的邻居不知道何时也消失了,是不是爵刃家族的人,都开始厌烦亲近自己的人了,我真想念的我的妻子啊,他是爵刃城里最美的一朵花,可是她却抛弃了我。我想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我是王啊,她却狠心离我而去。难道她厌倦我吗?”
鱼鳞人,紧闭着眼睛,敲着手里的边缘石朝同伴换着信息。
我迷茫地听着窗外的风声,我说:“也许,病了,就会忘记一些,忘记一些自己做过的事,忘记自己曾经是谁,这是无奈的。因为这条宇宙裂痕里的七维之下的世界是个轮回的世界,很多时刻我们试图想操纵时空,还是被岁月淹没。”
爵刃的王,烨,悲伤地垂着头,他无奈地说:“假若我也是病人,那么我忘记了什么,记不起什么了呢?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吗?这不是吧,我每天都很认真地想着要抓住那名逃犯,都寝食难安了。”一半液态的身体和一半剑刃的身体,在灵柩上困苦地匍匐着。
殇大人,深深地叹息道:“王,你能猜想到自己也是病人,算是进步了,知道为民着想,王,你的睡眠不够了,身体会有恙,这不是不光彩的,我们是爵刃家族的人,难免会生病,会焦虑,会忘记自我,可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不能等待那名逃犯觉醒,他的心已经逝去了,和死亡没有区别,他彻底地病了,我要做的就是直接的杀戮,不能继续留给他活下去的机会了,看着今天液态的可悲的爵刃,我是有罪的,因为我也幻想着,那名逃犯幽冥,能创造出奇迹,补救那颗失败星体上的生命改造计划的悲惨结局,然而,还是叫我失望了,他没有做出成绩,而是伤害了我们爵刃家族的臣民,我不能再给他留下机会了。”
她的发,呼呼地被门扉吹进的海风吹荡着,她脊背上的黑色剑刃,犀利无比。
老城主澈冷却犹豫地说:“杀之,我不忍心啊,我看着他长大,看着他为了自己的理想,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多么希望,今夜他就立刻觉醒,去停手,不去残害无辜,病房里的病人都绝望了。一部分新的白袍子都认清了自己的罪,已经彻底臣服在病房的管束中,不反抗,等到救治;另一些却妄想着期待那名逃犯能试验出解救的办法,解救那颗星体上失败的改造结果;还有一部分,他们愿意奉献出自己的命,让那位逃犯觉醒。”
鱼鳞人低声说:“原来那个病房真复杂啊,不是简单的病人,用心良苦啊,那位逃犯非富即贵吧,不是普通的居民吧。”
爵刃的王,烨的眼中是快要熄灭的冷焰,他的心彻底彷徨了吧。
那名逃犯在哪里,他是谁呢,幽冥,神秘莫测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