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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复活国的王阿三说:“来到K星,我们也曾迟疑,就是在迟疑中失去了勇气,因为惧怕,结果我们就一直这样的隐居,现在回顾历史,假若我们的复活国当时多一份勇敢,就不是今天的结局,虽然我们活了,也实现了到达K星的平安落地。”
他瘦弱的面颊是一抹淡然的光,在这红色古寨的房子里,这座曾是复活国的老国王居住的地方,他解读着自己的家族的命运,这样的沉重,枯败的世界,继续着枯败吗?所有的奋力挣扎,难道就无济于事了?不,我想不是这样。
鱼鳞人呆呆地问道:“那你们就这样长居地下,没有了繁荣的想法吗?你们可是一个伟大磁星的居民啊,那颗星已经被统一了吧,你们的曾经的辉煌历史,不怀念啊。”
历史和现在同样需要挣扎,这就是命运吗?
“我累了,磁漫国的王,复活国也有很多忧虑的事,你救了我的孩子,我们希望你也平安。”阿三说着快要睡去。
我坐在满是灰尘的椅子上,也许我也明白了一些,玲珑家族的王,炽,给我信笺的地址就是古董店,那意味着什么,也许他早就知道玺萃是复活国的王子,而我也在他的邀约下,拯救了那个孩子的命,那么玲珑家族的王,应该要的是这样的结果吗,还是他弄巧成拙,本是让我找回玺萃,可是这一切,竟然演变成了这样,这不得不说,复活国阿三的计谋深远。
这又要怪罪谁呢?也许有一天,尘世总要兵戎相见,而我将是谁?
古寨的门被大风吹开了,半夜,还是黎明,都分辨不清了,这是地下的复活国,没有天体之光的世界,一切的光无法明亮如星体。
走了出去,我站在古寨的房顶,看着黑暗暗的村寨,这里就是嫣小时候居住过的地方吗?吸引我目光的奇异女子,可是我却感到无精打采,破碎的珍珠碎片在房舍的墙壁上,连同那轮红色的太阳的雕刻,以及那些古怪的类似磁漫家族的符号,这纵然是个相连的世界,也需要一些历史的证据吧,而我似乎苦苦寻觅,却还是没有答案。也许是我思虑过多。
深沉的风,吹着枯木和干枯的草,这些都是来自K星地面的东西,被运输到这里就是装点这个衰败的世界罢了。
K星地面长钩子酒馆的长钩子一条腿抖在风中,他拎着一壶酒,朝我走来。
他穿了件绿色的袍子,深绿色的,在这个颓废的世界格格不入。
“磁漫国的王,你在这个半死不活的复活国,想到了什么?这里连曾经的地下的乌岩城都不如啊,这里就是一个暂时的居住处,复活国的人,不能长久的见天体的光,他们还是低能量的人,不会飞吧,不会磁力术,但是会瞬间消失,这唯一的最后的神奇,他们还是被保留下来了。这就是他们能活下去的本领吧,这样的本领也让玲珑城不堪重负。到处飘来飘去的尸体,也让玲珑家族的人平添烦恼了。”摇着酒壶,长钩子酒馆的长钩子晃动着手上的银镯子。
他喝着酒,面色微红,他的绿袍子,如一团野草。
我问:“长钩子掌柜,你为何到此?”他的表情很特别,难道他也常来这个衰败之地复活国吗。
复活国,没有星空,没有天体的星辰,就是地下的一处大大堡垒,蜗居着一些复活国的人,我看着红色帽子形状的古寨,浮想联翩。
长钩子挥着宽大的袖口,用压抑的语气说道:“这些天,我们长钩子酒馆在树洞的那家,也不太平了,复活国的黑脸的士兵也来光顾,有一些拿了酒就消失了不见了,连酒钱也没给,我想来地下复活国讨个说话,本来也不是多么激烈的矛盾冲突,他们不给酒钱也就算了,却还弄一具尸体在酒馆的桌子上,惊吓着我的尊贵的客人们,这样就得问问这个隐藏的复活国的王了,他为何不路面,让他的臣民在外面为非作歹。”
他敲着酒壶上的盖子,像是要把屋内的熟睡的复活国的王阿三敲打醒。
我问:“那么你是怎么处理的?”
长钩子说:“还能怎么处理,把他们关起来,只要不见光,他们就逃跑的慢了,在光下,他们消失起来比较不容易,把他们放进了牢笼,做了恶事,要受点惩罚不是吗?不然世界就毁灭了,多么好的佳酿,一旦掉进恶虫,就不能喝了,我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所以这个复活国的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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