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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星的会议还在继续,窗外飘着初秋的小雨,天上散漫着迷离的星辉。
生活在云端的粉饰家族的粉也发话了,她的粉色的裙裾缀着粉色玉佩,她的脸上是冷冷的淡光,她的粉色的眼眸闪着淡然的情绪,她说:“本来这样的生命体改造的会议是由我的母亲鎏金参加,近些年来,她身体不适,就由我代劳了,大家都说我是粉饰家族的王,可是对这样的改造规划,我也无法反对,一些建议我还是要提出的,我们不能因为自己是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世界的生灵就对低级维度空间的四维和三维指手画脚,我们要肩负责任,就像磁漫家族的王星洡说的,凡是信心需要行为的支持,凡是善意都需要结果的展示。如果绿满家族的针对S星体的环境改造计划失败了,那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粉饰家族,在云端之地的家族,飘渺的仙境的城池,擅长谋略的粉饰家族,现在就是粉了,她的姐姐沨已经死去,而粉替代着沨,假扮着姐姐沨,她的母亲鎏金或许还不明状况,我只听说粉,曾经爱上了沨的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的卝释,喜欢上了粉,日夜追随着粉,从云端到天际,卝释,可以永生的人,那眼眸深处的芦苇生长着的男子,唯美的粉色的长发,翩然的白色长袍,爱慕上粉的卝释,拥有着空中曲径财富轨的卝释,会不会成为我的孩子漓的对手。漓也暗恋着粉。
深蓝的地面如海,圣光漂浮的会议室,一切都如神明的光辉,一切仿佛手握他人生命线的家族。
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慢慢地说:“是啊,一切都要付出代价,我们不是永远存活的人,我们的K星的居民们的寿命只有大约一百万年的光阴,没有永生,我们就需要征战,因为我们这条宇宙裂痕的深处的时间线还在,我们呢依然饱受着时间线的辗压,我们甘于平淡的度日,就是自取灭亡,我们不是磁漫家族的王,有着真正的永生,我们需要尝试,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为了家族,为了生命主体的闪光,而不是沦落为生命侧枝的衰败。”
绿满家族已经有了自己的秘境,有了一轮绿色的太阳,在那处神秘地带,他们新的疆域。
爵刃家族的新城主殇,她忧愁地说:“我们还有机会去改造其他的生命体吗?生命线的弯痕已经在爵刃家族的生命线上打了烙印,我们爵刃已经是液态的爵刃了,天上黑色的天体为我们的液态的苦境减少悲凉,我们的王,已经醒悟,我们近期是不会去参加过多的生命体改造的实施计划,不管是多么低级的世界。我们眼前要做的是拯救我们自己。绿满家族的S星体的改造计划,我们认为一定要参照现有的成功的标准去做,盲目的改造,很难有佳作,我们爵刃家族曾经在历史上改造了三千星系,从此我们归为生命的主体,我们可是一度被认作兽类的种族,还好我们有了功绩。可是现在,我们的K星的居民脱离了黑暗的时期时间还不是很长,大部分的居民已经丧失了生命体改造的能力,我们的每一次尝试都是凶险的,不要走火入魔,最后会毁灭了自己,让自己的家族走上灭绝的路,这是最可怕的。每一次对其他维度空间的生命体或是环境的改造,都要有较好的善后的计划支持。”
爵刃,如一池液态的海域,在挣扎中,清洗着自己的罪,曾经的辉煌让爵刃家族得以发展,而今爵刃家族陷入的那一场改造计划却差点毁灭了自己。曾经是沙漠干涸之地的爵刃。
女子殇,她黑色的袍子,可以液态流淌着的身躯,可以剑刃锋利的身躯,就是这样的爵刃家族的特质,现在的爵刃城的部分居民却永久地失去了刀剑硬朗的样子,成了纯粹的液态的身体,终日在海洋的漂泊中,稀释着命运的刚劲。
她的灰白色的发,飞扬在会议室的大殿里,她的眼眸淡淡的是红色的哀愁的光。而爵刃的王,烨,已经醒悟,把自己囚禁在了白色房子里,终日面对**一片的城池。
“绿满家族的关于S星的改造,是存在一些弊端的吧,如果失败如何承担责任?改造前是否要把那些生命移居其他的星体,然后才能对星体上的环境进行改造吧,这些也要进行提前计划,勘察附近有那些星体可以适合迁移,还是生命体遵循着环境潜移默化地一起被改造呢,我担心的是环境变迁了生命体不能适应,这样的伟大试验就是个笑话了!”玲珑家族的王,炽,红色的锦袍,夜明珠的装饰在衣襟上,招摇着他的尊贵。
他的眼中如玉石的星光,那俊美的脸庞,闪过视他人如尘土的高贵。
鱼鳞人打趣道:“对啊,就是这样的好,绿满家族有自己的秘境,可否迁移那些低级维度空间的生命体暂居呢,不会藐视那样低级的生命体吧,绿满家族的秘境里,有绿色的太阳,有银椅子和银梯子,还有银质的茶具,或许也有玉石的房舍和精美的玉树啊,绿满家族会不会感到有压力呢?”
鸭脚的零羽星人摇着头,绿色磁力纤体的绿满家族会收留那些低级时空的生命体吗?
爵刃家族的老城主澈冷,却叹息地说道:“其实,关于绿满家族对那颗S星体的改造计划,大家一起探讨是很有意义的,我们组建的新的白袍子使者,是需要经验共享,不然我们的错误会发生在别的家族的身上,各个家族在计划实施上保留秘密,是很不利的。S星体的改造我认为应该精确到最小的时间单位,精准是关键。我们不妨看看我们周边的家族,玲珑家族的生命体的受限,死亡的时间就很精确,这样的生命线是不是值得借鉴呢。宇宙裂痕的我们五维的生命体也是曾经存在着自我改造的能力,所以看看我们自身也是伟大的杰作,既然我们都在时间线的辗压下存活,那么对待宇宙裂痕里的四维世界的改造生命体或是环境,就需要精确的时间。”
他抬着黑色衣袖,夹着墨绿色的烟枝,绿色的雾气悠然飞在空气里,他的长斑的粗糙的手,仿佛历经尘世。(未完待续)